“三丫,你太霸道了吧。”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对,我就是霸道,你怎么着?”陆三丫双手叉腰,横眉冷对易文墨。、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哀求道:“三丫,这场足球比赛刚开始,让我把这一场看完,好不好?”
“不好!”陆三丫一口回绝。“姐夫,我问你:是足球比赛重要,不是救燕姐重要?”
“燕妹又不是掉到水里去了,不马上救就要淹死。也不是被火围困了,不救就陷身火海。更不是患了急病,需要立即送往医院抢救。我看完这场足球比赛,再商量对策也不晚嘛。”易文墨说。
“姐夫,你把这场足球比赛录下来,明天再看。现在,咱俩要刻不容缓地商量大事。”陆三丫总算给易文墨开了一个口子。
易文墨千恩万谢,在电视机上开启了录制功能。
“走吧,到卧室去。”陆三丫命令道。
“三丫,你对姐夫尊重点嘛,别总是吆三喝六的,好象文墨是你的奴隶。你是碰上文墨这个好姐夫,换了别人,你试试。”陆大丫指责道。
“大姐,怪不得我。你看,姐夫对燕姐太不关心,不,简直是把燕姐不当个人看嘛。他把看足球比赛看得比天大,对燕姐的死活不闻不问。”陆三丫谴责道。
“三丫,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检讨,我悔改,行了吧。”易文墨说着,跟随三丫进了卧室。
陆三丫返身锁上门。
易文墨问:“三丫,你不会又想惩罚我吧?”说着,用手捂住了大腿根。
“姐夫,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胆小如鼠的模样。我不过揪揪你的大腿,就把你吓成这个熊样。你要是干革命呀,准是个叛徒。”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揪大腿不比刑法轻,不信,让我揪揪你的大腿。”易文墨不服气地说。
“好,你来揪。我要眨一下眼就不是陆三丫。”三丫说着,叉开双腿说:“来呀,使劲揪。”
易文墨笑了,说:“三丫,你下得了狠手揪我,我可舍不得揪你。揪你,我更疼。”
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你揪我,怎么会你疼,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揪你,疼在你的身上,疼在我的心里呀。你要知道,心疼比身上疼更痛苦。”易文墨说。
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足足看了一分钟,幽幽地说:“姐夫,你呀,就是能讨女人喜欢,说出的话能把女人的心融化了。我问你:你说的话是发自内心呀,还是练嘴巴皮子?”
易文墨回答:“三丫,你叫我怎么说呢?我要说发自内心,你肯定不信。我要说只是嘴皮子功夫,又太委屈了自己。唉!反正你戴着有色眼镜,怎么看我都不顺眼。”
“姐夫,我总有这个感觉:认为你是个善于骗色的男人。你到陆家才一年多,就把二姐骗上床了。和我,也暧昧得够意思了。你还虎视眈眈盯着四丫。总之,瞧你那个架式,非把陆家姐妹都一网打净。”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怎么能门缝里看人呢?别人我不说,至少你不是那么容易骗的吧。我跟你暧昧,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如果你真这么看我,从现在起,我再也不沾你的身子了。”易文墨发狠地说。
“姐夫,你真能做到不沾我的身子?”陆三丫问。
易文墨一想:若想一点都不沾陆三丫的身子,也不现实。假若再碰上陆三丫受伤了,生病了,难道他就袖手旁观吗?
“三丫,除非你生病、受伤或遇到意外情况,我再也不沾你的身子了。”易文墨咬着牙说。他觉得陆三丫太伤自己的自尊心了,竟然把自己看成了骗子。
“姐夫,你从此不沾我的身子,难道不觉得遗憾?”陆三丫问。
“遗憾,确实遗憾。但是,我要维护起码的尊严。不然,在你眼里,我一辈子都只是个骗子形象。我不沾你,至少能证明我不是色骗。”易文墨正色道。
“姐夫,看来我高估自己了,我还以为你得不到我死不罢休呢。没想到,就因为我一句话,你就轻易放弃了我。”陆三丫伤感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