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和张燕之间如果仅仅只是一场误会,那么,不用多费口舌,迟早会消除。问题是,你和张燕之间是‘致命伤’,恐怕难以挽救了。”易文墨说。
“致命伤?不至于吧。”史小波不太赞同这个说法。
“你和张燕之间存在着无法弥合的问题,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呀。”易文墨心想:当初,张燕检查出癌症时,你不但不安慰,不帮助她,还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现在,你硬要把这种无情说成是“误会”,岂不是自欺欺人吗?你可以掩耳盗铃,但别人听得见“铃声”呀。
“老哥,我今天来找您,就是想请您帮我想一个点子,把那个致命伤修复好。”史小波道明了来意。
“你让我编一套谎话,继续伤害张燕?”易文墨不悦地问。他瞅着史小波,心想:你也太卑鄙无耻了吧,以前,那么冷酷地对待张燕,现在,又想来暖人家的心,可能吗?
“老哥,我的想法是:您给我编一个借口,比如说:我曾经委托你给她送一万元钱,但您把这事儿给忘了。再比如说:我曾经和您一起到医院去看望她,但她不在病房里。总之,要让张燕相信:我不是不理睬她,更没有对她不闻不问。”史小波大言不惭地说。
“老弟,你说这些,难道不觉得脸红吗?你以为张燕是三岁的小孩,给一颗糖就哄住了?你不觉得编这些谎话非常可笑吗?”易文墨觉得史小波就是一个卑鄙的小人,那一副丑陋的嘴脸让人恨不得扇几巴掌。
“老哥,您没听说过吗,女人是靠哄的。只要甜言蜜语哄一哄,就能回心转意。”史小波一点没察觉到易文墨的反感,继续津津乐道地说。
“老弟,你住口!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弥天大谎,你自己去对张燕说吧。我不但说不出口,而且,连听了都觉得脸红。”易文墨生气了。
“老哥,您怎么啦?”史小波望着易文墨扭曲的脸,迷惑不解地问。
“我帮不了你这个忙。”易文墨沉下脸来说。
“老哥,您是不是爱上张燕了?”史小波幽幽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