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大丫本来准备明天回家,但今晚闹了这一场风‘波’,她不敢再住下去了。”易文墨解释道。
“大姐,您准备连夜回去呀?”张小梅一惊。
“是啊,今晚把我吓得半死,再住下去,还不要了我的命呀。”陆大丫不满地说。
张小梅叹了一口气,说:“大姐,我开了车,正好可以送您回家。”
张小梅帮着大丫清理好东西。
老妈跑了进来,说:“大丫,今晚非走不可?”
陆大丫点点头,说:“我本来就想明天走的,今晚,发生这一场风‘波’,我也住不下去了,还是回家安稳些。”
“这个死老头子,把‘女’儿、‘女’婿都得罪光了,等他老了,爬不动了,看谁愿意伺候他。”老妈埋怨道。
“老妈,我不恨老爹。”易文墨赶紧说。
“不恨,也喜欢不起来吧。”老妈幽幽地说。
易文墨笑了笑。
陆大丫离开娘家时,对着老爹的房间喊了一声:“老爹,我走了。”
老爹不好意思出‘门’,大声应了一声:“大丫,以后常回来啊。”
陆大丫嘀咕道:“常回来,让您吓唬呀。”
张小梅也喊了一声:“老爹,我送大姐回家去了。”
“慢点开车呀。”老爹大声嘱咐道。
张小梅对易文墨说:“姐夫,您去跟老爹告个辞。”
易文墨跑到老爹的房间‘门’口,把头探进房间,说:“老爹,我也走了。”
老爹瞅了一眼易文墨,说:“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呀。”
“我,我没当真。”易文墨见老爹低下头,便横了老爹一眼。
在车上,陆大丫问张小梅:“老爹没说为什么要杀文墨?”
“老爹推托说,只是跟姐夫开个玩笑。”张小梅回答。“老爹保证了,这是最后一次拿菜刀开玩笑。”
“老爹的保证,恐怕只能管三天两早晨。”陆大丫嗤之以鼻地说。
“大姐,我觉得老爹这次好象是来真的。”张小梅说。
“老爹这种要命的玩笑,要是再开几次,我非患心脏病不可。”易文墨捂着‘胸’口。
“姐夫,老小,老小,您只当老爹是小孩,别跟他一般见识。”张小梅劝解道。
“这个老爹,动不动就要砍我的脑袋,我算服了。”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但愿我这颗脑袋能长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