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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流年听她的话隐约觉的好笑,记忆中,他并不觉的他们之间有过较多的相处,如此,她的恳求之语,从何而来?
他冰冷的眸子带着无辜和疑惑,看着放下姿态的安絮语,冷冷一笑,毒舌道:“安小姐这话倒是有意思。从未有过的接触,哪里谈得上不去计较。”
安絮语闻言,像是受了很严重的打击一般,突兀的抬头,好看的眸子瞪时瞪的犹如铜铃一般大小,脚下的步子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恍惚且震惊的看着薄流年,眸光复杂,久久不语。
半响,她似是想通了一般,樱桃红的唇瓣勾出一抹无奈的笑容,怅然的转头看着窗外,说道,“你还是这么绝情!当初不留余地的拒绝我,如今连一个自作多情的机会都不屑给我。”
她说着,指甲掐进了自己的手心,她忍者痛意,面带怅然,“是不是你对所有的人都这样绝情,还只是……对我而已?”
薄流年有些意外,低头看着昂头的女人,见她青涩却又成熟妩媚的脸颊带着苍白,一双好看的眸子有隐隐的希冀,薄流年轻轻蹙眉,然后撇开。
“除了然然。”
薄流年抿唇说道。
安絮语苦涩一笑,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她痴痴一笑,神色带着脆弱和伤感,她看着薄流年的脖颈,“你从来都是这样,对谁都一样,我到底该庆幸,我不是唯一一个被拒绝被你狠心对待的女人,还是该愤恨我在你的记忆中。只是一个过路人?”
薄流年仍旧轻轻抿唇答:“不知道。还有,安小姐如果没事,请离开。”
他自认为这样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多年来的绅士风度,实在无法把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士直白赶走。
安絮语脸色僵硬一秒,而后笑了笑,潇洒转身离开。
薄流年看她离开,顿在原地半响,眼里明显的陌生和无辜。
说实话,他看着那个女人半天,实在没有想到她是谁,又为什么对自己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想不明白,薄流年就放弃了钻牛角尖,转身大步迈进了洗手间。
安絮语打开电梯,走到空无一人的电梯里,原本笑容满面的样子,顿时消失殆尽,面带阴鸷。
薄流年!薄流年!薄流年!
安絮语心里狠狠的叫嚣着,无数个小矮人顶着薄流年和薄安然的样子在心里踩过,让她难受至极。
她甚至觉的自己和薄安然是天生的宿敌,不然为什么只要提及她的名字或者碰到认识她的人都觉的晦气?
安絮语叫嚣着,崩溃着。
然而事实却并未因为她的叫嚣和崩溃而改变半分。事实仍旧是事实,不会充满幻想中的情节。
她出了酒吧的楼层,一阵属于七月初的暖风徐徐吹过,让她心里的躁动平静了些许。
安絮语看到停在不远处的艳红色玛莎拉蒂,眼里闪过一抹得意,无论怎样,现在她身边的是白若如。
紧紧的抓住白若如这个救命草,她就会永远衣食无忧,永远高人一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