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无法控制意外的发生,比如说如今乱哄哄一片的知府衙门大门口。
本是奉旨来各地巡查盐务的,但如今人家有人亲自“点名”要见都察院的御史大人,那樊文予也只得跑一趟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阵势……是几十个人的样子吗?”。
再次拐过一条巷子,樊文予便看到了门口围着的人,足有百余人的队形,其中还不包括衙门的差役,一眼就能看清。
坐的不是自己的轿子,也不是昨晚的马车,仲逸特意为樊文予准备的这辆马车是他经常用得,很普通那种
“给你们说多少遍了,都察院的各位在盐课提举司衙门,你们要找的话去那里,围着我们知府衙门干什么?”。
台阶上,一个中年发福男子,对着人群连连嚷道:“谁要是在这里闹事,老子锁了他”。
这话说的,好像真能锁了一样。要锁早就锁了,为何还能等到现在?
人群中的人那里能听的进去?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汉子举着拳头大声说道:“我们不知道什么盐课衙门,反正,当时断案的就是你们的知府大人,都察院的御史来了我们大理,怎么会不来你们知府衙门呢?”。
“对,就找你们知府衙门,让曹知府出来,让都察院的御史出来,我们要要话要说……”。
底下再次乱成一团,那知府衙门的衙役头头吹胡子瞪眼、指手画脚半天,最终也只是自己过过嘴瘾,没有将任何一个人给锁起来。
“樊大人,你看,我们……怎么办?”,一名随从向樊文予问道:“是不是叫曹春出来?”。
樊文矛早已将这里的一举一动看的一清二楚,他微微摇摇头,撇撇嘴道:“这个曹春,真不怎地,知府当到这份儿上,哎……”。
“别看啦,从后门进吧……”,樊文予放下帘子,‘众目睽睽’之下,无人留意身后这辆不起眼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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