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我从十一岁开始跟着大军一起训练,我身上的伤痕加起来能有上百处,父亲如何练兵,我便加倍要求自己,你们吃过的苦不及我一半,可是父亲还觉得我做的不够好,觉得我一无是处,我率军灭流寇数千,给父亲写信报喜,父亲回信只有三个字......知道了。”
他躺在那看着夜空:“连一个字都懒得夸我,我后来率军向西南偷袭了大支国一座边关,杀大支国边军数百人,缴获兵器甲胄无数,他知道后只说了一句劳而无功......劳而无功?”
他苦笑:“野年原整日在父亲面前摇头晃脑之乎者也,他就觉得野年原很优秀,我把自己搞的伤痕累累,他觉得是我蠢。”
在他身边的亲兵们不知道怎么搭话,只好静静的听着。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完成父亲心愿,我杀死更多的宁人,父亲就会明白我才是他的帮手。”
铁旷摸了摸身边的弯刀:“将来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他,他也是半个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