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花神很快就理解了。
很快抬起头,面对一众朝臣,毫无畏惧,满面笑容道:“启禀大人们,奴婢们这是在为宴宫增添气氛呢,您看看这宴宫整日金碧辉煌,却空荡萧瑟毫无人气可言,今儿个奴婢们便受先皇的指点,前来为宴宫出一份力呀!”
一开口便是涉及先皇那么严重的事,而且还有理有据的,春竹肖红等人满面敬佩的扭过头来,没有一个是担心面对一众大官会怎样怎样的,只是看着那满嘴胡话的花神,果然是没看错人!
而一众朝臣就深感自己被戏耍,听了这话以后个个铁青着脸,满面不可思议。
先皇的指点?这宫女是当他们傻了吗?
“胡说八道!先皇他早已…怎么可能还能指点你个奴婢!”苏丞相身后的某个大臣很快便喊出了声。
而苏丞相便伸出手将准备议论的大臣拦下,开口制止道:“陈大人,不要为了这么点小事气坏了自己,来人,把她们几个拖下去乱棍打死!”
这是解释的机会都不想给她们?
一众宫女听到这话,终是有些急躁了,急速地将希翼的目光飘向花神。
而花神却半点不急躁,见门外进来了二十来个侍卫,是准备跑过来将她们拖走的。
苏丞相真是耍的一副好手段,半点翻身的机会都不想给她们。
花神也没有再僵着,也没有再坚持方才那个理由,只是抄起了扫帚侧过身与之对视,目光蔑视回望:“苏丞相,奴婢们的命虽是微不足道,但奴婢们都是皇上手底下的人,您擅作主张就想把奴婢们乱棍打死,这样就不太好了吧?”
擅作主张四个字咬的特别重,是的,再怎么吵她们也是皇上的人,怎么也不用跟苏丞相议论,要动她们怎么也要问过东恓惶,作为东恓惶的御前宫女,她们见了朝臣都可以不用跪,但连招呼都不打,令一众大臣很没面子,但她们不能随便动确实是事实。
这话一出,苏丞相的脸也白了白,也是明白,再动手的话,就会被扣上跟东恓惶作对的帽子,这一向是君王的底线。
一众侍卫听到这话也没有再往前,面面相觑后往边上一站,表示不想掺和这事。
见三言两语就将苏丞相打发了,春竹等人再次用满脸敬佩的目光看向花神,并且个个都抄起扫把学着大臣们的傲慢,蔑视地瞅着对面的大臣。
是了,你能这么看我,我为什么不能这么看你,人与人都是平等的,都是伺候一个皇上,凭什么你就高人一等了?
一众宫女都被花神的思想给同化了,个个都是有自主独立思想的女性,所以此刻别人看不惯她们,她们也可以很理直气壮的还回去,只是差花神给一个适当的理由罢了…
大臣们见此等蔑视眼神,心里很不爽快,很快又一个大臣站出来,很大声地喊道:“大胆奴婢,见到本官竟敢不行礼!”
喊得很大声,但依旧没人跪,使得一众朝臣特别尴尬。
这时候戏精肖红也抄起了扫帚,无视他们,望向身旁的春竹,语气随和:“春竹,你有没有听到有蚊子叫啊?”
此话使得一众朝臣脸色更为铁青,正准备开口怒斥,只见春竹皱着眉转过头来,以为终于有个明事理的人可以讲道理,却不料春竹一脸不满的道:“什么啊!你耳朵不好使了吧?我明明听到狗叫了!”
“噗呲…”
“哈哈哈哈…”
宴宫内传来一阵阵笑声,大部分还是从门口站着的那群侍卫口中传来,甚至还有几声是从大臣中传来的,格外清晰。
这两人可以在高官面前毫不畏惧地暗指他们是蚊子或狗,真是…孺子可教也!
只见方才的大臣铁青着脸,怒斥道:“大胆贱婢!竟敢辱骂本官!本官乃是朝廷重臣!”
只见花神再次“噗呲”一声,一脸单纯地转过头来:“这位大人,奴婢们什么时候辱骂您了?”
此话又使得那个大臣铁青着脸,却不知从何开口。
是的,她们只说了蚊子和狗的声音,并没有明确的说是谁。
入门戏精杨桃抄起了扫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