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又拽了拽确认牢固以后,就使劲一推铁秋千。
训练场的上空立刻响起了一阵鬼哭狼嚎。
“啊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嗷~~~~~~”
因为那个男生并不会使用本身的重力来推动铁秋千,所以基本上都是教练在边上手动推着,教练推的也不多,只转了五圈,就让铁秋千停了下来。
在看那个男生,已经一脸的鼻涕眼泪了,等到士兵把固定他的绑带解开,又扶着他走到边上,手一松,那孩子就跟一滩软泥怪似得瘫在了地上,还在不停地作呕。
苏果突然明白为啥是这个时间段训练这个铁秋千了,原来是因为空肚子不会吐得满地都是啊!
于是,这天的早饭,胃口好的人实在不多。
在每人上去享受了五圈铁秋千以后,能大口嚼着肉馒头的,就只有苏果,和一个绰号叫“铁头”的家伙了。
那个“铁头”,其实是心理系的一个研究生。只是长得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特别是还剃了个光头,跟正常人心目中的“心理医生”完全不是一个形象。
不过,这家伙的体质一直是一伙人当中最好的,不管是跑步还是器具训练,他都完全没问题。
所以,被一行年纪都不算太大的老师和研究生们戏称为“沪江大学第一牲口”。
接下来的日子,训练的内容都差不多,跑圈,转铁秋千,去健身房撸铁。
慢慢的,办公室和教室里坐久了的师生们,也渐渐有了一些肌肉,每天从铁秋千上面转晕了被送去医务室的人也日益减少,最终一个都没有了。
表现再差的人,也不过是刚下来会头晕脚软几分钟,但一顿早饭下去又神清气爽了。
至于像铁头这种“第一牲口”,早就可以在铁秋千上转上个几十圈还能唱喀秋莎了。
连教官都觉得铁头没去参军却研究什么心理学是太可惜了点。...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