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昊抬头,目光不冷不热,“与本皇子何干?”
样子端的有几分无赖。
杨国槐可不会以为这位爷是个无赖,带着劝诫的口气说道:“三皇子移步吧,下官难为。”
这位爷的绝世才情和雷厉手段在八岁时就几乎无人能及,老曲阳候带他入阁老府让父亲照顾时,他在旁隐隐劝了父亲一句,便被还是八岁的废物三皇子三言两语堵的哑口无言,随手指尖一弹削了一截头发。
季君昊不理他,抬手捏住薛芷晴的鼻尖,“看看吧,都是你惹的祸。”
薛芷晴懊恼的拍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捉住,只得咬着牙槽说道:“不就是惧冷,让你去马车中拿件披风,倒是惹了什么祸?旁人还能认为你这废物能杀人吗?”
季赛不死,谁也不会关心一个废物去了哪里,可死了,季君昊消失不见就成了第一个被怀疑的人,毕竟有人亲见他们上了山。如此说,就撇开了些嫌疑。不过也难成立,拿披风跑腿的事,就算再是个废物,也不该是皇子做的事。
季君昊摇摇头起身,叹了口气,“有人说越美的女人越难伺候,阑王,你可赞同?”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房里的气氛骤然冷冻下来,季君阑纵然有千般的爱恋难舍,也无法对他发怒。舅父警告,若是再为臻儿失控,就倾尽慕容府所有死士暗卫也要杀了她。
他在忍,可他不懂他的臻儿妹妹为何几日不见,与三皇子如此亲密。
季君阑眸中闪过一抹飞逝的杀意,然后黑沉着脸一直望着薛芷晴,“臻儿性软柔弱,三皇弟是该担待着些。”
薛芷晴不敢与他对视,怕那异样的感觉愈加强烈影响自己。季君昊仰头畅怀的笑了几声随杨大人出去,季君阑似有千言万语,喉结滑动了数下,只是低声的道:“相信我,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