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敢顶嘴。
伍兵重新看向铁牛，问：“说，东北三熊接的任务是不是你给的？”
铁牛狠狠的吐出一口血水，一昂头道：“没错，是我。”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看他们不爽！就是想收拾他们一顿。”铁牛脖子一仰，大有背黑锅到底的架式。
“说，谁出的钱请他们出手的，如果你现在说，你还能保住一条命，否则，死！”伍兵冷声道。
铁牛哈哈一笑：“燕京可是个讲法治的地方，你们要是不怕惹上大麻烦，尽管动手吧。”
“这些年，你纠结社会闲散人员搞这个地下赌场，按照华夏国的法律，你这是组织黑－社会犯罪，而且你前几年还杀过人，还组织未成年少女来这里卖－淫，你觉得杀了你，会有什么问题吗？会有麻烦吗？我这是为民除害！”伍兵提醒道。
铁牛脸色变幻，最后看了顾子煊一眼，道：“那就动手吧，我没什么好说的。”
宛如身上有杀气绽放。
伍兵赶紧道：“师傅，给我十分钟时间，我保证他乖乖招供。”
“五分钟，我没这个耐心了。”宛如冷声道。
“好，就五分钟。”
伍兵一把提起铁牛，像是提着一只小鸡，飞快的跑进一个房间。
接着，很快，里面传来铁牛凄惨的叫声。
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铁牛是条硬汉，他手下的兄弟都深深的了解他，此时听着铁牛的惨叫声，他们都想象不出铁牛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和折磨。
刚开初铁牛还在叫骂，但两分钟之后，便开成求饶了，哭着在求饶。
三分钟以后，铁牛没了声音。
伍兵一个人出来了，对宛如说：“问出来了，背后主使他的人就是他。”
他指着一边的顾子煊。
宛如猛然转头，盯着顾子煊：“是你？”
“什么？”顾子煊有些激动的道：“你把铁牛杀了？”
宛如沉默，似乎在思考什么。
顾子煊当真是度日如年。
他从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危及过生命，但这一刻，他突然觉得今天有可能会死在这里。
现在，他已经很清楚了。
眼前这些人，一定是唐小宝派来的。
虽然伍兵等人一直没有表明身份，可他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自然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