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里是章家的地盘,自己又官居布政使要职,还有王爷撑腰,一向横着走,哪个敢动他?
“死了,被萧七月那个畜牲杀死了,杀了爷,杀了啊……”顿时,章家人全都跪下了,哭喊着,一片悲凄。
“怎么回事振道?”金光一闪,轰地一声!金光凝成一方巨大的斩刀斩将过去。
瞬间,百米外一株大树给章栋一掌劈断,他凶巴巴的盯着小儿子章振道。
“父亲你不知道的,省城来了个恶人,他叫萧七月。
此人天阳县人氏,一到省城就仗着自己是江南镇抚副使,对大哥横加指责,并且,劫法场,殴打大哥。
再后边,居然强撞月牙湾军营,直接轰杀了大哥。
简直胆大包天,人神共愤……”章振道加油添醋,声泪俱下。
“这个畜牲!”章栋大怒,连劈三掌,远处树木倒下了一大片。惊起的鸟雀吓得周遭邻居都从床上跳了起来,不敢再睡。
因为,他们知道,这是章家老爷子在发脾气。
这老家伙脾气暴臊,有次发起脾气来把邻居的房屋横扫了一大片。
当然,章家有钱,后来也给了补偿重建。
不过,那些来不及逃走的人就成冤死鬼了,家人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在这江海省城,谁能大得过王爷?
“老爷,赶紧去找王爷吧。”章家总管章肥说道。
“一个被拔了牙的畜牲用得着劳烦王爷吗?”章栋一脸霸道的摆了摆手,问道,“那畜牲现在什么地方?”
“禀报老爷,我们是派得有人跟踪了,不过,那小子相当的狡猾,居然被他溜了。”章肥说道。
“跑得了和尚能跑掉庙吗?他的窝呢?”章栋的脾气越来越狂燥了,一肚子愤怒把脸都撑得红通通的。
“战捕居!”章振道说道。
“马上点齐人马,我们杀向战捕居。”章栋想都没想,直接下了命令。
章振道点头去办理了,而且,并没有把‘战捕居’是镇南王奖赏给萧七月的事讲出来。
不得不说,章振道也有小心思。
就是要激起父亲的脾气杀人,以报白天之仇。
而且,章振道认为,父亲救过王爷,难道王爷还能把父亲给怎么样了吗?
仅仅一个时辰,一片恐怖的铁蹄声响起,如飓风一般卷向了‘战捕居’。
“章栋来了。”铁山一听,说道。
“来得好,我还愁他不来。不然,王爷到时也不好办。”萧七月冷笑一声,朝着赵铁道,“可以了。”
“开席!”总管孤莫野那破锣嗓门立即大喊道。
立即,战捕居的大红灯笼全都点亮了。
里面摆上了十几桌酒席,主要是纳兰家和潘家的核心族人,当然,天都书院也来了不少,包括一些天才学子们。
当然,楚子江的姑丈,江都铜甲团首领白鹤将军朱玉礼也应繳在席。
萧七月问过楚子江的事,朱玉礼说是他出远门历练,这次应该是一次脱胎换骨般的秘境死亡之旅。
从朱玉礼的人气中可以看得出来,他并没有说谎。
章家跟战捕居还是有一定距离的,等章栋带着上千人马风卷残云一般扑到战捕居时,发现人家正张灯结彩,喝得正欢。
“畜牲!杀了我哥居然还设宴庆贺!简直无法无天了,天理何在啊父亲?”章振道还故意的添了一句,这更是激起了老头子章栋的愤怒。他一指战捕居道,“杀!全杀了!一个不留。”
说实话,章栋还真没了解过萧七月。
只是从儿子口中知道他来自偏僻的旮旯小地方天阳县,踩了狗屎破了几个案子获得了副使一职,最后又给王爷解职了,一个无业游民,一个没背景的小瘪三怕他什么?
他也不想想,如此小瘪三能杀得了他那个权重位高实力还不弱的儿子章景摇吗?
当然,今天的章栋在激愤之下已经疯了,也顾不了太多了,就是总督范成江他照样子要杀。
轰隆一声巨响!尘土飞扬。
满堂宾朋都吓了一跳,发现战捕居的大门已经给一根巨大的铁柱子撞得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