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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娶到了楚家女,就能把宣国公府拉拢过来……而大皇兄这一去,没一年半载的就别想回来,等大皇兄回来时,自己在朝中早就拉拢不少人了。

他会让大皇兄知道可不是只有他一人知道“先发制敌”!

很快,大皇子就翻身上马,与此次带援兵南下的中年将军一起与皇帝道别,数万大军声势赫赫地驰骋而去,那如雷动的步履声、马蹄声就像是轰雷不止,回荡在四周。

大军渐渐远去,四周也渐渐归于平静,慕祐昌突然叹了一声:“三皇弟,大皇兄真不愧为吾等之楷模!”

三皇子慕祐景还望着大军远去的方向,眸子幽深,低低地应了一声,兄弟俩便是无话可说。

大军走后,皇帝也没在此久留,带着一众皇子和重臣又回了宫。

慕祐景回了宫后,又悄悄地出宫,独自去了江府。

江大人今天没去西山大营,此刻就在书房里,对于三皇子的到来,他毫不意外。

书房里的下人都被遣了下去,只剩下他们外祖孙二人,空气中透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凝重。

“大皇子殿下出发了?”江大人慢慢地捋着胡须,似是随意地与慕祐景道家常。

慕祐景轻啜了一口滚烫的茶水,应了一声,放下茶盅后,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外祖父,这是一个机会。”

这一趟,对于大皇子是个机会,对于自己而言,同样也是机会。

“不破不立。”江大人笑着道,几个皇子渐渐大了起来,太子之位悬而未决,这看似平静的局面终究会被打破。“只是我没想到第一个‘破’局的人竟然是大皇子。”倒是他低估了大皇子……又或者这是端木宪的意思?端木宪真不愧是个老狐狸!

慕祐景点了点头,“本宫还以为第一个迫不及待的人会是二皇兄。”

想到刚才二皇兄那似是赞叹又似是挑拨的话,慕祐景的嘴角勾了勾。去年一趟秋猎就让二皇兄得了与宣国公府的那桩婚事,二皇兄也算是费尽心思了。

江大人沉思了片刻后,又道:“大皇子这次去往南境,能不能立下战功还难说……若是南怀继续破城北上,那么大皇子此行就不是功,而是过了。”

顿了一下后,他看着与他一案之隔的慕祐景,正色道:“三皇子殿下,您也不能在坐等了。干脆趁这次机会去向皇上提让您去户部见习,学着粮草军需供给的事,只要您在后方一切布置得当,皇上就只会看到在京城的您如何勤勉好学,办事得体,而不是远在南境的大皇子。”

慕祐景面露郑重之色,颔首应道:“外祖父说得是。”父皇一向喜欢他们皇子向学。

外祖孙俩相视一笑,皆是目光灼灼,神色间流露出勃勃野心。

江大人含笑地捧起了茶盅,可是茶盅才凑到唇畔,又想起了什么,放了下去,道:“三皇子,封驸马从秋猎回来后,就被皇上罚了‘闭门’。你五姨母传消息来,说封驸马口口声声表示他是被陷害的,说安平长公主卑鄙阴险,但是你五姨母试探着问具体缘由,封驸马又闭口不提……怕是要用些手段才能问出来。”

江大人眉心微蹙,右手摩挲着那白瓷浮纹茶盏,“三皇子殿下,您看呢?”

慕祐景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睑,看着茶汤里的茶叶沉沉浮浮。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秋猎时,安平皇姑母和封炎曾被父皇下令软禁在畅月宫半日……半日时间不长不短,太过微妙,那之后,封驸马就得了“癔症”了。再加上五姨母曾说过,封驸马似乎是抓到了安平皇姑母什么把柄,试图威胁她。

现在看来,这个“把柄”应该不小,才会让安平皇姑母被父皇禁足,可是后来,安平皇姑母和封炎到底是怎么逆转这个局面的?!

慕瑾凡心里有种直觉,这个“把柄”多半是真的,只是封预之太蠢,没有把握住机会。问题是,值不值得他现在就废了封驸马这枚棋子也一定要知道呢?!

屋子里,一时寂静无声。

只有那窗边书案上的一本蓝皮书册被一阵拂来的春风吹得书页“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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