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非与吕莹回家之时已是傍晚时分,他们与杨海涛一直商量着如何对付丁家,杨海涛将自楚大帅那里了解到的丁震信息告诉了岳非。
而岳非也将鬼灵的事告诉了杨海涛,以防鬼灵突然出现,让大家措手不及。
到了晚上,岳非在大门上贴了张符,这符是吕莹刚学画符时画的,上面的符纹歪歪扭扭,根本不具备任何法力,而且这样的符不仅大门上有,院墙四角都有。
吕莹也不明白岳非为何将这张根本称不符的符贴在门上,她也曾问过,不过岳非只是古怪一笑,并未回答,岳非的这种故作神秘,还让吕莹发了点小皮气,睡觉的时候让岳非亲了她一百下,才允许他上床。
这个惩罚看似美差,可当岳非亲完后,已是口干舌燥,差点将吕莹正法。
“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岳非感叹一声,盘膝而坐,开始修炼。
深夜,一个美艳女子如同幽灵般出现在岳非家大门口,身形微微一蹲,脚尖点地准备纵身而起,突然间发现大门上贴着符,微弯的身形又慢慢站直,有些好奇的望着那张符。
“这是那小子画的符吗?这符纹也太没水准了吧,还是另类符纹。”
美艳女子自然是丁兰,她此来是准备给岳非他们下蛊,因为丁岩被三尾妖童打了稀巴烂,仅剩的一魂也被吞了,丁思天又被废了双腿,丁震大怒,让丁兰前来多下一些蛊,要在不知不觉间杀了两人,就算是杨海涛查,没有证据也不敢对他怎样。
而且没有了岳非,杨海涛带的兵再多他也不怕。
丁兰此次带的蛊虫是不少,为了不出现差错,她决定进岳非的家,可是在看到门上的符之后,她犹豫了,因为她不知道这符有什么用。
特别是当她发现院子四周都有这种符时,她已能确定这符肯定是防止有人偷袭布下的阵,这还只是院外,院内还不知道有多少。
因此,丁兰犹豫了半天也没敢进院。
“我一直研究蛊术,对于符纹并不太了解,不如拿回去一张让爹看看再做决定。”
丁兰想了想,将门上的符撕了下来,然后转身回了丁家。
第二天一早,岳非自修炼中醒来,见吕莹睡的正香,也没有打扰她,换上衣服出了大门,在见到门上的符没有了之后,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怪笑。
……
丁家客厅内,丁震手端着茶杯,望着面前的符,特别是符纸上歪歪扭扭的符纹时,脸色变的相当难看。一旁的丁兰不知原因,轻声问道。
“爹,这符有什么问题吗?”
“你真是个废物,平时让你多画画符,就是不听,整天陪着你的那些虫子,睡觉都带着,是不是那些虫子在身上爬着很舒服啊。”
“这符是一个初学画符的人画的,没有任何法力,没有任何作用,想来是那小丫头学着画的,那小子贴在门上只是为了迷惑想偷进他家的夜行人,就是你这样的废物。”
“你将符拿来,那小子一定知道了,这下好了,打草惊蛇,若是再进他家,院里肯定有埋伏。”
被老爹一顿臭骂,丁兰也感觉很气忿,可又有什么办法,谁知道那小子是故布迷阵。
……
“岳非哥,有什么好事,看你乐的,练拳脸上都带着笑。”
吕莹起来后,陪着岳非练拳,这也是她自从学武之后养成的习惯,而这个习惯也多是岳非带起来的。
吕莹看起来虽然柔弱,但在近两个月的训练中,体内也有了一点内劲,打起拳来也是有模有样,拳头上还带着一些风声。
以岳非的估计普通的成年男子未必能打的过吕莹,只是吕莹胆小不敢动手,但若是被逼急了,恐怕也够人受的。
“丫头,你还记得我贴门上的符吗,被人拿走了。”岳非停下来,笑望着吕莹道。
“被人拿走了说明我们家招贼了,你还笑的出来?”吕莹粉拳捣出,震的空气发出一声嗡响,然后没好气的道。
“那贼肯定没进家门,否则就不会将符拿走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贼看不懂那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