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县人医出来之后,柴若菲本来不想去医院,但凌志远说什么也不答应,径直驾车带着她去了中医院。
凌志远和柴若菲从家里出来时便已九点多了,经过县人医一番折腾,再去中医院输液,再回到家时已是十一点多了。
就在凌志远将车熄火之时,柴若菲突然出声发问道:“志远,你觉得我让请纪委的同志派驻检查组进驻县人医合适吗?”
凌志远略作思索之后,沉声说道:“华永新和陈志平是县人医的一、二把手,对吧?以你的了解,他们两人有问题吗?”
医院的利益本来就大,县人医是祁山医疗行业的龙头老大,可蜘蛛支配的资金非常充足。华永新和陈志平作为县人医的一、二把手,要想做到洁身自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凌志远有此一问,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觉得华永新还行,不过陈志平不好说。”柴若菲一脸严肃的说道,“陈志平作为县人医的二把手,原先是分管医疗的,但后来却改为分管基建和后勤方面的工作。这两年,县人医的基建项目可不少,陈志平极有问题的可能性很大。”
柴若菲是凌志远的铁杆,这会又没有第三个人在场,因此没必要藏着掖着,言语之间非常直白。
凌志远听后,轻点了一下头,沉声说道:“从华、陈两人的表现来看,陈志平虽是副院长,但却丝毫不弱下风,由此可见,华永新对他的约束有限得很。”
陈志平只不过是副院长,竟敢不把院长华永新放眼里,这便很能说明问题了。
柴若菲完全赞同凌志远的观点,沉声说道:“我本来想等段时间查县人医的,但刚才被姓陈的气着了,便顾不了那么多了,不会影响到你的事吧?”
凌志远正在和县委书记张大山斗法,柴若菲作为其铁杆,不敢有丝毫大意,生怕影响到大局。
“没事,这点事不至于影响到大局,另外,这事是你主动出手的,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凌志远一脸笃定的说道。
虽说文卫工作是美女县长柴若菲分管的,但县人医是否有人贪诬受惠和她并无关系,没理由将帐算到他的头上来。
柴若菲听后,轻点了一下头,沉声说道:“那就好!”
对于柴若菲而言,她最为担心的便是因为县人医的事影响到凌志远,那样的话,她可是要非常自责的。既然凌志远一脸笃定的说没关系,那她便没有顾虑了。
下车之后,凌志远将柴若菲送回家,叮嘱他早点休息,这才转身回了家。
尽管累的不行,凌志远还是将晚上在县人医发生的事在头脑中过了一遍。尽管当着柴若菲的面说的云淡风轻,但他却丝毫也不敢掉以轻心。
医疗和教育一样,一直以来都不是小问题,关系到千家万户。柴若菲有意向县人医出手,这当中势必会牵扯到一些利益方面的东西,这也是凌志远格外慎重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凌志远便接到了县委书记张大山的电话,请其过去商讨一下与石材管理公司相关的事宜。
如果有可能的话,张大山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打这个电话,但事已至此别无退路,他只有硬着头皮迎难而上了。
作为祁山的一把手,张大山心里很清楚石材管理公司是他的软肋,现在被凌志远牢牢抓在了手中,他除了乖乖就范以外,别无他法。
挂断电话后,凌志远并未立即去找张大山,而是等了半小时才站起身来过去。
凌志远心里很清楚,张大山一定是认可了他开出的条件,否则,绝不会主动打电话让其过去的。这事对他而言,可谓是一举两得,既然帮国家挽回损失,又能树立威信,想想都觉得爽快。
张大山见到凌志远过来之后,当即站起身来相迎。外人都觉得他在祁山一家独大,实则他身后还站在其他很多人,他是这个利益集团的代表而已。
在这之前,凌志远要求将所有透漏的税款都补交掉,为了摆平这事,张大山一脸在省城和涟州奔波了两天,才算摆平。这当中的憋屈和郁闷,除了他这个当事人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