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太阳已经移到了山下,这个点除了储岒和滕淑仪他们,也没人会来找储备。在了解储备的生活背景时,毕悠的神识曾在储岒停留一下,“你三哥。”

储备没有无知的问她怎么认识三哥,当务之急是房内这些高大上家具该怎么解释。“悠悠,能把桌椅板凳全变走吗?”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吗?”难道,真像一些女人说的那样,男人都是善变的动物。毕悠见他低头深思,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默默在心里给他打了个记号。

正在想着说辞的储备还不知道,就这会儿的功夫导致了他在妻奴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余光瞟到贴墙而立的床铺,想说不喜欢的人登时住了嘴。

桌椅板凳没了可以说没买,床被收走,就是聋子也不信他的说辞啊。想了一下,储备深吸一口气,“悠悠,我开门的时候记得喊人啊。”

“放心,不会给你丢脸的。”说着安慰性的拍拍他的肩膀,“有事我兜着。”

话音一落,储备差点被自己绊倒,警告性的横她一眼:“不准乱来,三哥很疼我。”

“快点开门吧。”毕悠指着被拍的嘭嘭响的门,“再不开,你三哥的手就该断了。”

“三哥....三嫂?”储备以为又出现幻觉了,反射性的揉揉眼,“三嫂,你怎么来了?”满眼的惊奇在楼道里响起,让来时就担忧他吃穿不好的滕淑仪看着更难受了。

“你说你,家里哪点不好了,非要搬出来,我跟你说.....”

“阿储,怎么不让哥哥嫂嫂进来?”毕悠见三人在门外直接聊上了,很是纳闷的探出头来。对上面前的中年夫妇抿嘴一笑,“三哥,三嫂,你们好,我叫毕悠。”

正想说,哪里来的没规矩的女人,滕淑仪头一抬,果断哑巴了。

端看对面那不施粉黛却美的让人窒息的脸,三夫人就敢肯定,店员说的两人就是他们无疑,“你好,我叫滕淑仪。”

“你好,你好,快进来。”趿拉着储备的大拖鞋,毕悠嫩手一挥,把挡在门口的人拉了过来。干脆的动作让静观其变的储岒挑了挑眉,不知想到什么,再看储备时,眼里满满的同情。

不忍直视储备现今住所的夫妇看到毕悠热情的样子,相视一眼,终究随两人走了进去。甫一进来,还没站定,两人倒抽一口凉气。

眼见兄嫂惊的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储备是又好笑又烦躁。看到毕悠又是倒水,又是把邻居送的点心端出来,忙乎的像个小蜜蜂,“悠悠,过来。”

他的话音一响,被深深震撼的两人回过神来。储岒感慨道:“难怪你不愿回去?”合着傍上了顶级白富美了啊。

听出哥哥话里的嘲讽,储备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这些东西的确都是悠悠的。”

“也是你的。”毕悠忙提醒他。

“对对,你的就是我的。”知道她潜在意思是指上天要他们成为一体,储备答的很是自然。

储岒见毕悠满意的点点头,诧异的看向自家夫人,都看出彼此眼中的错愕,“老四,你是不是该同我解释一下?”指着两层床。

家中有个时而奔放时而纯情的妞,储备面对欲盖弥彰的檀木床,表示亚历山大。

拉着毕悠在兄嫂对面坐下,暗暗捏一下她的手,咳了一声才说:“悠悠的父母早些时候空难去世,家中只剩下她一人。”说着一顿,“你也看到了,我这满屋子红木有多贵重,悠悠她就多遭人惦记。所以,就在我这里了。”

“是吗?”储岒表示不信。

不知道储备葫芦里卖什么药的毕悠紧闭嘴巴,眼见滕淑仪的眼神扫过来,不知怎么回答的女神往储备怀里一钻。刚好她今儿穿的是白裙,脑袋一缩,肩膀一抖,再配上晶莹到苍白的肌肤,还没开口,滕淑仪就觉得自己欺负人了。

看到三嫂眼中闪过的同情,储备暗笑的拍拍扮鸵鸟的人,“三哥还有疑问吗?”

知道自己不问,他什么都不会说。储岒不屑的瞪他一眼,“你们怎么认识的?”

“有一次,我晚上出来,碰到有几个瘪三在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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