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刚居然还以为那些东西是楚凡涂到自己身上来的，要知道当时自己可是全身上下都有那黑乎乎的东西啊…………
“对不起。”
楚凡脸色突然一正，很认真开口。
祁芙蓉歪着脑袋：“干嘛要向我说对不起啊。我还要感谢你给我吃的那个中药才能好起来呢。”
楚凡摇了摇头柔声说到：“是因为我让你担心了。就当是我自恋吧，如果不是我出事的话，你也不会牵肠挂肚到忧思成疾昏迷不醒。”
祁芙蓉吐了吐舌头，将脑袋偏到了一旁不敢和楚凡的眼睛对视：“那就是你真的自恋了，我才没有什么忧思成疾呢，哼。”
这丫头。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像现在这样的一副小女子模样。
楚凡：“是是是，是我自恋了。你的身体才刚刚开始恢复，先在医院休养一段时间吧。”
“嗯。”
突然之间两个人就全都不说话了。
最怕的就是这种突然之间的安静带来的迷之沉默。
两人并肩坐在病床的一边，肩膀之间只隔着差不多一个拳头的距离。楚凡看着窗户外面的夜空，祁芙蓉偏着脑袋欣赏着床头柜上的鲜花。
良久之后楚凡将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轻声开口：“芙蓉，我不敢给你任何承诺，因为我怕我做不到。”
祁芙蓉的双肩突然抖了一下身体僵直，脑袋还是偏向床头柜的方向一言不发。
楚凡盯着她的侧脸继续说到：“因为我的职业，我不能给任何一个人承诺安稳的日子。而且，我心里面已经装了好几个女孩子。我不想欺骗你，也不想看到你为我伤心。”
“所以，我现在给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我真的给不了任何一个人这辈子只爱一个人的承诺。我心里面装着的人都是真心对待的，而且我也都向他们坦白了。”
“我尊重你的想法。我不敢说对她们没有愧疚，但是真的没有任何一丁点欺骗。我能接受不止一个爱的人，但是你不一定能够接受的了这样的我。”
说完之后楚凡就再次将视线落到了窗外的夜色当中，整个病房又陷入了安静当中。
良久之后一直没有等到祁芙蓉的声音，楚凡感觉心头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去，但似乎落的有些深了，有一点失落的感觉。
他站起身来柔声说到：“那我就先走了。”
没有说什么下次再来的话。既然自己不愿意看到她为自己伤心，就没有必要再去打扰她的生活了，不用说再见，再也不见或许更好一些。
当楚凡走到房门的时候，身后终于传来了祁芙蓉的声音，她说话的语气很认真：“别人是女孩子，我也是女孩子，我和他们又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下次来看我一定要带礼物！”
搭在门把上上面的手掌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不用说的太明白楚凡就能读懂祁芙蓉话语里面的意思。
转身快步走向坐在床边的祁芙蓉。
听到脚步声临近之后，祁芙蓉抬起头来看向了楚凡那近在咫尺的笑脸。然后，她的视线就被楚凡的眼睛和眉毛给霸占了。
“嘤……”
良久之后，唇分。
楚凡：“你喜欢睁着眼睛接吻？”
祁芙蓉：“你不也一直睁着眼睛，还说我。”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都似乎水到渠成一般的自然。
楚凡自然就没有立刻离开了，又坐下来陪着她聊天。这一次两人就不再是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聊天了。
楚凡单臂轻轻的将祁芙蓉揽在怀里，两人一起看着窗外的夜色。
“这几天我有一个任务，又要离开一段时间，你出院的时候我不能来接你了。”
祁芙蓉：“自己要注意安全。可不要再像上次那样了，我真真差点被你吓死了！”
她不是那种说出能不能为了我不要冒险的傻女人，但又不可能不为他担忧。
楚凡：“我会的。”
两人聊天一直聊到凌晨祁芙蓉睡着之后楚凡才离开医院，第二天一大早沈木就开着车来接楚凡。
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