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好奇怪，你认识我哥哥，那就是我哥哥的朋友。我现在被人欺负了，你应该同情我才对啊，可你为什么还想打我？”齐妙涵凄凄的笑着。
“齐妙涵，我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我也知道你来到这儿，已经做了什么。我还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可你哥哥真的不是被李坏杀的，杀他的是美国一个杀手组织，名字叫血宴。而且那两个杀手，已经死了。”梁施语重心长的说道。
虽然梁施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齐妙涵都听不进去，但她还是想试一试。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叫梁施吧？”齐妙涵突然一脸玩味儿的表情，现在的她，哪里还是一个纯情少女，分明就是一个蛇蝎毒妇。
既然梁施把话说的这么透彻，她也没必要再伪装下去。
“梁施，我知道你和李坏的关系不一般，我还知道你和我哥哥的关系，向来很紧张，对么？现在我哥死了，你想怎么说都可以，可我不会信的。李坏就是杀害我哥的凶手，我就是要杀了李坏，为我哥报仇！”
“无药可救！”梁施懒得再浪费口舌，“齐妙涵，我提醒你一句，别到最后没杀掉李坏，反而害了自己！”
“哼！你这是提醒？分明是威胁！别小看我，你现在看到了，强女干未遂，杀人未遂，他可以去坐牢了，哈哈！”齐妙涵笑的像个疯子一样。
齐妙涵就是疯了，明知道那两名警察就在屋里听着，她还是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因为梁施来了，而齐妙涵知道梁施的权利有多大。别说是强女干未遂，杀人未遂，就算真的强女干成功，杀人成功，以梁施第九局的身份，要想保住一个人，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所以，当梁施出现的那一刻起，齐妙涵就知道自己的计划要失败了。既然如此，她没什么可顾及的。
“警察同志，要给我一个死罪吗？”齐妙涵冷冷地笑着，她厌恶整个世界，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与她为敌。
“齐妙涵！”梁施不禁有些心疼，她能想象失去亲人的痛苦，随即对警察说道：“让她走吧！”
“小姐，可是……”警察已经了解到真实的情况，齐妙涵这种行为，已经超越了道德范围。
“你们很快会接到你们局长的电话！”梁施说完，马上就给深圳市公安局局长打了个电话。
梁施简短的只说了一句话，就把电话挂了，数秒后，其中一名警察的手机果然响了，不过不是局长打来的，是所长打来的。可所长传达的，就是局长的意思。
几名警察惊疑的看着梁施，猜不到这样一个年轻的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可局长都发话了，他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离开了。
等警察走后，齐妙涵看着梁施，依旧没有一丝感激，有的还是强烈敌意，“梁施，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你们第九局真的是无所不能。不过，你不要妄想我会感激你，我恨你，我恨李坏，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们，让你们给我哥陪葬！”
“你……”梁施气的又扬起巴掌，而她这一次决定真的抽下去，她想一巴掌打醒齐妙涵。
突然，梁施的手腕被人抓住，是李坏。
“让她走吧！”李坏深沉地说道。
“杀人凶手，你根本不配活着，你为什么不去死？！”齐妙涵眸子里的仇恨，恨不得将李坏吞噬。
齐妙涵转身走向电梯，可她浑身上下，只披着警察给她的一件上衣，连衣服也没穿。
对于一个行尸走肉来讲，穿不穿衣服，没什么区别。
电梯门口站着几人，正是柳湘漓，还有钱军他们。
虽然柳湘漓来的晚了一些，只听到齐妙涵对李坏说的最后一句话，并不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无论如何，也不忍心看一个小姑娘，就这么光着身子走。
恰好柳湘漓买了一件手织毛衫，是那种可以到膝盖的，便把那件手指毛衫递给齐妙涵。
“穿上吧。”
齐妙涵眼神空洞了数秒，猛然醒过神来，她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谢谢，可是当她抬头看到是柳湘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