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秦牧风疑惑的是,这些人说话很不客气,甚至有些敌视天威军第二镇,这在以前可是几乎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怎么了?
秦牧风催马来到了众人面前,从战马上跳了下来。
“你们中间谁是领头的?”
秦牧风沉声喝道,“站出来说话,本官是江南天雄军总督秦牧风,原来天威军第二镇跟南京右镇都是我一手带起来的,你们督师李定国大人跟我也是不打不相识的至交好友,听你们的口气,对第二镇的弟兄颇有怨言,有什么委屈的话,就跟本官说,咱们天威军的弟兄,不是背地里说闲话的孬种,有什么事情就给我说,本官给你们做主!”
众人心头一惊,秦牧风?不要说天威军的将士,即便是大明疆域所至,又有谁不知道秦牧风的大明,那可是大明第一悍将!
乞丐中间,一个中年汉子站了出来,沉声问道:“这位大人,您真的是秦督师?”
秦牧风点点头,达到了:“本官就是,秦牧风的名号,天底下想必还没有人敢冒用!”
中年男子微微躬身,拱手道:“卑职原第四镇骑兵大营把总程奇参见督师大人,卑职与诸位弟兄都是第四镇的将士,在孟津一战之中,我等与鞑子的西路军大战,虽然大获全胜,但是也伤亡不小,卑职与诸位弟兄身负重伤,伤势好转之后,已经无法再度参战,无奈退出天威军,不过,卑职向您发誓,我等大战之中,从来没有一个临阵退缩的,鞑子与我等乃是百年死敌,哪怕是赴汤蹈火,我等也绝对不会皱下眉头!”
秦牧风点头道:“嗯,这个本官相信,宁宇兄虽然出身草莽,但是手下的兄弟们确实没有一个孬种,都是精忠报国的大好男儿!”
程奇沉声道:“秦督师,卑职早在军中之时,就屡屡听说过您的威名,嫉恶如仇,爱兵如子,深受同袍拥戴。今日,卑职就代第四镇战死与重伤的弟兄们向秦督师讨一句话!我第四镇将士是否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无法洗去献贼的骂名?”
秦牧风神情一愕,这是什么话?看来这其中还真的有隐情啊……
“程奇,本官不知道你们到底有什么委屈!但是,本官可以拍着胸脯告诉你们,不,代替皇上告诉你们,自从宁宇兄归降之日,第四镇归降的所有弟兄就都与献贼再无瓜葛了,你们是天威军第四镇的精锐,是大明帝国的忠勇之士,满洲入侵,你们追随宁宇兄从四川一路杀到满洲腹地,大战十数次,小战无数,阵斩敌军数万余人,谁敢说你们还是献贼,我秦牧风第一个就不答应!”
秦牧风的话掷地有声,大道理他不懂,但是,眼前的这些将士们,不管是第四镇的还是第二镇的,只要是天威军的将士,他秦牧风就天生的感觉到亲近,无论哪个混蛋,胆敢欺负到天威军的头上,须得问问我秦牧风手中的亮银枪答不答应!
“好!”
程奇喝道,“督师大人,卑职求得就是你这一句话,由您这句话,哪怕是我程奇饿死荒野,那也值了!咱们天威军的弟兄可以没有银子,没有粮食,但是不能没有骨气!弟兄们,走,咱们回孟津,哪怕是饿死,都不去盛京找督师大人了,咱们不能给督师大人找麻烦,朝堂之上不知道多少人等着找督师大人的麻烦呢!”
“程头儿,我们就这样回去了?我们不甘心啊,呜呜呜……”
“是啊,头儿,咱们不甘心啊,为国浴血奋战,到最后,还要被污为献贼,连妻儿老小都受到了牵累,我们不甘心啊……”
十几个人围住了程奇,嚎啕大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不是受了委屈,能够这样让铁打的汉子们涕泪横流,顿足捶胸?
秦牧风心头大震,厉声吼道:“都给老子住嘴,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有什么委屈,不用你们找李宁宇!我秦牧风就替你们做主了!天大的事情,我秦牧风给你们扛着!我们天威军没有怂蛋,别人欺负我们,就给老子抡起拳头打回去,出了事情,老子这些个高的替你们顶着呢!说,程奇,你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