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夕道：“是的。”
罗菲道：“这次出事后，谁清扫的房间？”
顾哲夕道：“是毛婶。”
罗菲道：“好，我知道了。第一个发现你爸爸去世的人，是谁？”
顾哲夕道：“——是我！”
罗菲道：“很好！详细给我描述下，他当时发现你父亲去世的情况。”
罗菲拿出一个记录本，要把他说的话都记录。
顾哲夕有些动容地下嘴唇动了动，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悲伤，详细讲了他发现他爸爸被人谋杀的那一幕……
罗菲道：“你说你爸爸死亡时是躺在他自己肖像下的床的，我怎么没有看到墙壁有肖像？”
顾哲夕纳闷道：“肖像一直挂在床头墙壁的，怎么会不见了。”
顾哲夕补充道：“可能是用人收拾房间时，觉得墙壁一直挂着逝者的遗像不好，所以收起来了。”
罗菲点点头，暂时肯定着他的话。
罗菲问道：“你说你在房间发现两柄刀，一把是插进你父亲胸口的蒙古刀，一把是在地毯的带血小刀。你能描述一下那两把刀的样子吗？”
顾哲夕道：“那两把刀都被警察当作证物收走了。那把蒙古刀刀身长约十几厘米，刀柄是牛角制的，表面有精美的花纹。那把小刀是普通的两刃小刀。”
罗菲道：“你爸爸有收藏刀具的爱好么？蒙古刀是有收藏价值的刀，因为它的做工和材料都会很有讲究。”
顾哲夕道：“爸爸这辈子的爱好是做生意赚钱，没有什么爱好，收藏刀具更是不可能。”
罗菲道：“你们家有蒙古刀吗？”
顾哲夕道：“蒙古刀我没有见过，但那种普通的小刀，家很多，因为那种刀实用，裁剪纸张，切水果什么的，都需要那种刀。”
罗菲点点头道：“你说你父亲是和衣躺在床的，是仰着躺着的吗？”
顾哲夕道：“是的，仰天躺着，那把蒙古刀正我爸爸的心脏，开始用被角盖着胸口的刀，我还没有看见那把刀已经要了我爸爸的命，我以为他只是睡着了。”
罗菲道：“你爸爸身还有别的伤吗？当时卧室很凌乱吗？”
顾哲夕道：“没有。一点儿也不凌乱，很整齐。”
罗菲道：“除了你父亲胸口的血迹外，还有那里有血迹？”
顾哲夕道：“从胸口流到床的血外，还有墙壁有血点——pēn_shè去的——呈星状。”
罗菲道：“按照你的描述，应该是你父亲站在床边，凶手站在你父亲对面，趁他不注意，掏出他早准备好的蒙古刀刺进了你爸爸的胸口，你父亲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毙命了。”
顾云菲道：“若是谋杀过程这么简单的话，那地那把有血的小刀和墙壁的血点怎么解释？顾哲夕说他父亲身除了胸口外，其他地方都没有伤，说明那把小刀是他父亲反抗时划伤凶手留下的血。”
罗菲道：“但现场并没有打斗的迹象。至于墙壁的血点，如果你爸爸倒下前是朝墙壁的，那有可能喷洒血点到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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