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直奔主题，问道：“七月三日，你和张敖教授是在那里喝酒的？”
“那天是我五十三岁的生日，我的几个研究生学生一定要请我喝酒，给我过生日，想着张敖教授每次有酒喝都会不忘记叫我，所以我打算叫他一起。他开始是拒绝的，但后来又主动来电话我说，要来喝酒，问我在那里喝酒，他会过来。我们在学校附近一家叫御厨的粤菜饭店吃饭喝酒的。”
“你是几点打电话约张敖教授的？”
“下午大概两点多。”
“那时候他是拒绝你的？”
“是的。”
“他说他有什么事不能赴约呢？”
“只说另外有约了，改天跟我再约。他这样说，算了啰，随他去了。”
“他是什么时间给你电话说，他又要来喝酒的？”
“大概六点半左右。”
“时间你记得那么清楚？”
“学生和我约好七点在御厨饭店见，那时我刚好看了时间，离吃饭还差半小时，准备从办公室出发时，张敖电话给我了，说他要来，问我要去那里喝酒，所以我记得时间。”
“张敖到饭馆几点了？”
“我刚到饭店一会儿，张敖教授到了。他到那里，应该不到七点半。”
“张敖教授那天有什么异常没有？如脸色有什么不好，或者说平时话多，或者话少。”
“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你们喝酒到几点?”
“大概到凌晨，我喝的有点醉了，但我看张敖教授醉的更厉害，我让我的一个学生，叫了一辆出租车，让出租车送张教授回家了。”
“张敖教授坐出租车到家，得花多长时间？”
“不堵车的话一个小时。”
“凌晨了，路的车和人都不多了，应该不会堵车。张敖教授会一个小时内到的了家。”
万山教授点了点头。
罗菲又问道：“还记得出租车的车牌号吗？”
“出租车是我的一个学生叫的，虽然我有送张敖教授出租车，但我并不记得车牌号，要知道我们不会特意去记那个的。”
“你学生记得吗？”
“不知道，不过可以问他一下。”
“现在可以帮我问一下吗？”
万山教授当场给他的学生打电话了，学生说不记得车牌号了。
罗菲不禁有些失望。
罗菲确认道：“你确定张教授那时喝醉了吗？”
万山教授信誓旦旦地说，张敖教授确实有些醉了，他的学生可以作证的，是他学生扶着张敖教授出租车的。一个喝醉了的人，不会去做什么坏事的，所以警察应该信任张敖教授。
罗菲附和说，张敖教授肯定不是警察怀疑的什么凶手。
万山教授道：“他那学生刚才还说了，他让张教授回去后，给他发个短信信息报个平安。”
罗菲教授睁大眼睛道：“那张敖教授有发吗?”
万山教授道：“有发的。”
罗菲道：“什么时候发的？也是你的学生什么时候收到短信信息的？”
万山教授道：“大概凌晨一点的时候收到的，所以说张敖教授那晚有按时回家，我帮你确认好了，你可以让警察不用怀疑张教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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