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稳重有力的踏前,宛如泰山压顶的气势涌向林浩轩,赢柏业淡淡开口:“岐少,有些东西不是靠巧取豪夺就可以得到的,还要讲究天命风水人和,不过赢柏业今晚并不是来训导岐少,我前来只有个小要求!”
林浩轩轻轻微笑,不置可否的道:“要回赢昌海?”
赢柏业毫不掩饰的点点头,语气平和的道:“岐门跟赢家军,究竟谁主纱门沉浮,赢柏业并不放在心上,因为那都是上天的安排,而我只希望柏温平安无事,让我老有所养,相信岐少会理解作为父亲的心情!”
林浩轩的嘴角扬起讥讽的笑意,毫不留情的捅破赢柏业心思:“赢司令,你也太把林浩轩当作白痴了,你我包括所有纱门的人都知道,只要我把赢昌海放虎归山,岐门刚刚夺得的天下,就会轻而易举的失去,我绝不会允许兄弟们的鲜血白流,如果你真要人也可以,两个选择!”
赢柏业目光凝聚,冷冷问道:“两个选择?”
林浩轩郑重的点点头,深不可测的回应:“第你让我把赢昌海带走,十天之后,林浩轩再亲自送回司令手中;第二,我现在把赢昌海还给你,但你立字保证,赢昌海绝不再卷入纱门黑道,司令意下如何?”
赢柏业的脸色再次变得难看,这两条路都完全断绝儿子东山再起的机会,无论如何是不能答应,那样赢昌海会终生处于失败的阴影之中,更重要的是,赢家军主力未曾遭受重创,就此放弃纱门黑道连自己都可惜!
想到这里,赢柏业踏前几步,坚决的摇摇头:“你两个条件都非常苛刻,恕赢柏业不能答应,岐少,我已经说过,我今晚只要我的儿子,至于你们的恩怨以后自行解决,如果你不放人,就莫怪赢柏业无情了!”
连廖忠泽都觉得赢柏业蛮横无理了,所以林浩轩更是眼露杀机,不甘示弱的盯着赢柏业道:“赢司令,你既想要救赢昌海的性命,又想要为他留好退路,方便他东山再起,这似乎太贪心了,请原谅林浩轩无法放人!”
赢柏业轻轻挥手,数名士兵涌过来对准林浩轩。
不等林浩轩吩咐,廖忠泽他们呼啦啦的从后面涌出,手持砍刀对峙着赢柏业他们,而戢南天更是把匕首架在赢昌海脖子上,外伤内伤早让赢昌海心力憔悴,连说话的力气都已经没有,所以也就任由他们折腾。
他相信,父亲可以救出自己!
扫过廖忠泽他们明晃晃的砍刀,赢柏业脸上生出不屑,望着林浩轩讥讽道:“岐少,以你的聪明才智,觉得这几百砍刀能够扛住士兵的冲杀吗?我还真没有见过冷兵器能够对付热武器呢!看来岐少要以身试验了!”
林浩轩哈哈长笑,毫无畏惧的反击:“赢柏业,别自我得意,这几百砍刀再不济也是林浩轩的,而你这百余条枪确实国家的,你身为舰队副司令,未经许可竟然擅自调兵,那不仅是丢官弃爵的事,还是株连九族的罪!”
赢柏业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原本以为林浩轩见到自己率军前来,就会惧于部队的威严而放了赢昌海,到时候自己随便弄个野外拉练名头就搪塞过去,想不到这小子竟然早就混熟官场,语锋如利剑般刺进心窝!
不过他也是老奸巨猾之人,震惊之后迅速恢复平静,吐字清晰的回应林浩轩:“我虽然身为舰队司令,但也是人民的保护神,如果遇见危害百姓的惨景出现面前,赢柏业完全可以先斩后奏,为民除去你这大害!”
林浩轩缓缓踏前几步,目光迫视着赢柏业道:“赢司令何必自欺欺人?你应该知道军委朝都向来最惧军官擅自调兵,昔日*只不过调人砸了间黑酒店,就被主席批得体无完肤,还官降sān_jí反省!”
赢柏业眼皮微挑,没有说话!
林浩轩背负着手,衣襟迎风猎猎响起,缓缓补充道:“人家还是根红苗正的红色子弟,他尚且遭受如此待遇,你赢柏业又有什么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