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河水有多宽,湖面有多大,山势有多高,只能靠当地向导与斥候临时侦查之后回禀。
相信宫中那份所谓的详细舆图,也只不过就是山川地名记载的详细一些而已,不会有什么本质上的改变。
“........难道管楼村,你所说的这些,都已经测量准确了?”虽然知道闻问的这些对于行军作战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但赵老二还是强撑道。不然他宫中那份视如珍宝的天下舆图,岂不是就变成了一堆垃圾。
“这是当然,不然就不会有官家面前这个沙盘了。”闻肯定道。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砍脑袋的。”赵老二阴恻恻的说道。
“微臣岂敢。”闻拱手道。
“好,那我问你!”赵老二指着沙盘道:“为了让你死的瞑目,我就只问这沙盘上的........
就这个,管楼村这段黄河宽几许?”
“回官家,最宽处十八丈又三尺,最窄处十三丈又六尺。”闻嘴角微翘道。
“........你知道胡乱编造是个什么后果吧?”赵老二半信半疑道。
“若是官家有疑问,我们可以当场进行验证。”闻信心十足道。
“过会再说,我先问其他的........”赵老二轻哼一声,指着沙盘上的水上八卦阵问道:“这个,水塘最深的有几许?”
“一丈一。”闻简洁道。
“地势最高的这个山坡高几何?”赵老二不信邪道。
“六尺三。”闻轻松道。
“........这颗树呢?”赵老二恶狠狠的问道。
“回官家,二丈八,一个月前量的,现在也许长高了一点点。”闻笑笑道。
“........”
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皇帝留呀!一旁的王继恩脑门上都已经冒冷汗了。因为他相信闻既然敢回答,那么这些答案就绝对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