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村子都围了,把人都赶到晒谷场来。”
萧隽坐在磨盘边的一把太师椅上,两条腿架在磨盘上,后面站着如花如玉的俞思思和一脸杀气的徐力。
“把俘虏都压上来,排队站好。”
活着的被抓回来的还有二十多人。
“你就是彪爷,是这伙马匪的头?”
“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正是胡彪,江湖人奉送一个雅号,彪爷。”
“你他妈的话真多,我问你姓什么叫什么了吗?美女姐姐,去,把这话多的脑袋砍了。”
“大爷饶命,大爷……”
彪爷第二个饶命没叫出口,脑袋已飞了出去,滚到人群面前,众人大叫起来。
俞思思毫无表情的把剑在胡彪的衣服上反复擦拭干净,擦剑入鞘,回到萧隽身后。
萧隽站起来,走到那群俘虏面前,一个个的看过去,然后,停下脚步:“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对面人群里还有没有你们的同伙?”
“他是!”
“他是!”
“他是胡彪的账房先生!”
“她是胡彪的姘头!”
……
“很好,很好。”萧隽又走到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这堆人面前:“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对面的有你们老公,有你们的儿子,有你们的父亲的,可以指出来。”
认儿子的、认丈夫的、认父亲的一下站出来十几个。
“很好!你们一家人的都站在一边。”
俘虏里还剩下七八个人。
“把你们的上衣都给我脱了。一二三四,你们几个出列。”
只有两个人一步跨了出来。
“你们两个站着别动,你们两个出来。”
萧隽让先出列的站着别动,两个听了口令没动的叫了出来。
“你,干了几年马匪?”
“四年,不不,就两年。”
“你呢?”
“一年。”那马匪低着头悄悄的扫了萧隽一眼,他猜不透他是什么意思。
“肖哨长,你们哨里没见过血的叫两个兄弟出来。”
肖哨长叫肖三,这次护卫队的三个哨长之一。
“你、你。你们俩出列。”
“你们俩当兵几年了?”
“报告将军,三年,我们俩是同一年当的兵。”
“还没杀过人吧?”
“没有,但,见过。”
“敢杀人吗?”
“敢!”两人咬着牙说。
“很好,去那堆武器里挑两把顺手的。”
缴获的、从家里搜出来的武器都堆放在那里。
“把这两个家伙砍了!”
“将军饶命,我们投降。”
“本将军不接受你们投降。既然选择了当马匪,那就得有当马匪的觉悟,这一天迟早会到的。砍了!”
“噗、噗。”又是两颗人头落地。
“你们俩当过兵?”
“是,我在玉门边军。我在卢龙军。”
“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骑马摔的。匈奴人刺的。”
“怎么不在部队干了?为什么要当马匪?”
“部队欠饷半年多不发,我不干了,回家又没田地,没活路啊。”
“你呢,卢龙军的,”
“长官有功不赏,别人冒领功劳,反应到哨长那里不理我,还抽了我一顿鞭子,一气之下,我就逃了当马匪了。”
“好了,你们俩去那边,一会我再处理。”
“你们三个怎么办呢?看来都是惯匪,又没人认领,这让我很为难啊。”
一个老奶奶跌跌撞撞的冲出来,一把抱住其中的一个后生,说:“长官,这个是好人,去年冬天我下河洗衣服,掉到河里,是他路过下河救了我。”
“救人一命,也算是你的造化。去那边,跟那两人站一起,一会我再发落。”
“你们两人,好事看来是没做过,杀人越货的事干了不少吧?”
“我们俩一个村的,实在是糊涂,都说干马匪来钱快,就跟着他来了。”
其中一人指着刚被砍了脑袋的人说。
“你们俩抽签吧,只能活一个。肖哨长,两根树棍,一长一短,短的死。”
肖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