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突然一阵猛烈的喧嚣声音自罗马人的阵后传来,所有的塞浦路斯人都惊呆了,这是罗马人什么新式武器?
但见罗马的百人队纷纷让出道来,无数驮马从阵列当中欢快地嘶鸣着,踏着水浪争先恐后地朝塞浦路斯营地奔来,而这时他们营地里的驮马也开始乱踢乱叫,不少甚至啃断了绳索,蜂拥朝门外跑去迎接自己的“兄弟们”,这下塞浦路斯的营地乱成了一锅粥,许多兵士原来拿着弓箭与标枪的,现在面对这无数的奔马,既不敢乱跑乱动,也不敢上前阻拦,只能蹲在安全的木栅后面。这下,罗马人齐声呐喊,跟着马匹全线掩杀过来,他们推倒木栅,刺死列阵的塞浦路斯军,而后层层竖起盾牌,无视一片混乱的敌人,直接慢慢绕过弯曲交错的鹿砦木栅,抵到了营塞的脚下。
“小伙子们,知道如何在最短时间内让这帮希腊佬的墙壁完全倒塌吗?”盾牌下的首席百夫长海布里达喊到,而后他开始娴熟地做出示范动作,接过旁边名部下的铁锹,说到跟我一起来,沿着木排垒壁挖一道深二个半罗马尺的沟渠,说完在盾牌墙下面,轻装的兵士们挥舞着铁锹铁铲十字镐,尘土飞扬,他们在按照海布里达所说的干,但这些工作对他么而言实在轻车熟路,罗马只有不会战斗的新兵,而从没有不会筑营挖沟的新兵。
待到木排下段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时,海布里达咬着牙,堆上淋着米提油的亚麻布卷,而后就用火镰点燃,”跟着我做,每隔四个罗马尺点一根,很快在阵阵惊呼声里,罗马人的盾牌阵呼啦啦往后退了几尺,腾腾的火苗很快窜了起来,单根燃烧的木材扭曲起来,很快带着用铁钉固定住的,旁边的木排依次歪斜,而站在上面的很多弓箭手和标枪手,只能自墙梯上往下跑动,很快正面墙壁都面目全非摇摇欲坠,一排罗马兵士再集中向前,用盾牌与木桩猛地冲撞下,巨大的倒塌声里,木材带着火焰与飞灰,咚咚叫地砸在盾牌上,墙壁立刻朝后仰倒在地上,压住了不少惨嚎的敌军人马,罗马人随后举着盾牌,踏着他们的身躯,冲入了营塞当中……
此战,塞浦路斯军只被杀死了百余人就不再抵抗了,因为原本他们若呆在安全的营塞里,还能保持旺盛的斗志,但现在既然被罗马人给击毁了,而恰逢罗马军团给养也丰富,对杀死战俘兴趣不大,所以就很坦然地将托勒密大表哥授予的军旗,交给了罗马人表示投降。
“我们已经尽力抵抗,但工事却全部被破毁,而马匹又陷于了惊慌,所以在这种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必须得承认神不站在我军这边。”领军的将领站在李必达面前,用纯正的希腊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们部队都来自什么地方?”
“轻骑兵主要是埃托利亚人,步兵有雅典人、西里西亚人,轻装步兵是塞浦路斯土著,外带少量的克里特人。尊敬的将军,刚才忘记说了,我军的粮食也不足,所以我们的投降是能得到道德和荣誉的宽宥的。”那将领在报完人数后,还在啰嗦。
李必达没心思听他自wei下去,就对萨博吩咐道,把骑兵和步兵都遣散走,每人给十个德拉克马,只要他们不在乡间当土匪就行,这些弱鸡我们不需要,倒是塞浦路斯和克里特人全部给我召来,不久后一批衣着各异,带着宽檐帽子的人物走上来,李必达便取出把亚述复合弓出来,结果他们纷纷摇头,说了几句,意思是我们不会使用亚细亚人的弓,李必达无奈耸耸肩,便表示可以支付优厚的金钱,并允许他们保留原先的旗标与队标,也可以满足他们使用地中海单体弓的要求,给十三军团当附属弓兵大队。
“您又来了,要知道我们是罗马的军团,可现在司令官阁下您得了解,十二军团三个人里才有一名罗马人,现在十三军团怕是五个人里都找不到一个纯正的拉丁人。”萨博很不满地公开抱怨,“这样的话,我们军队的纪律和荣誉很难维系下去。”
“萨博你又抱怨了,我自然有办法,但是在打下帕福斯前我们必须不分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