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杀了庞戟。”
“气糊涂了吧?那厮风头正盛,凭我现在的实力干得过?。”
“事是因你而起,必须由你而终。”
“扯蛋,别忘了你儿子也有份儿。”
“那又如何?谁让我是他老爹,司北是他爷爷;你有什么?”
“我……”安子瞪眼语塞;说实说,他还真没什么,赤果果的拼后台。
“放心,到时候九宫自有安排保你性命。”
“你~~你你们行!老子尽心尽力出谋划策,最后拿老子枪使,你们行!草~”安子气得头顶冒烟拂袖而去,怒火攻心走道甚急“咣当”一声……
“哎呀卧槽~去你妈的!”转身撞门框上,狠狠踹两脚骂骂咧咧捂脸闪人。
“……”司陈楠。
外有棺中女威胁,内遇九宫阁下套,更带羞月命悬一线,又面临庞戟飞速崛起,可谓风雨交加浑雷凌顶,一担爆炸,不死也重伤。
回密室脸色阴云密布,如今逃也不行,留也不是,作为两方博弈的一枚关键棋子基本被焊死,正如北司说的那般,唯有杀了庞戟方可换得一条生路。
“妈的~陆放肯定与宇文鐘有过接触。”天生棋手,安子岂会任人摆布,很快想到所以然,心道:“只要庞戟一死,鹏鸟才有可能……曰!不会是故意给偷走的吧?”
聪明绝顶的主堪破暗中角斗;要知道,飞禽异种尤为难得,唯有灭了现任方有希望重新认主。
安子绝望,归根结底还是实力不够,那帮人除了不敢杀他什么事都敢干,玩儿死拉倒。
“哼~~好!你们想玩儿老子奉陪到底,看特么谁损失大!狗曰的~”冥想数日思得一条风险极大的险棋。
前前后后推演数日方觉稳妥,其结局勉强接受,这才请动上官晨出关商量。
“师兄,目前形式对我太不利,唯有此法保险一点。”
“你确定她会来?”
“应该能吧?”
“为兄要的是肯定,而非大概。”
“那你说怎么办?就算我杀了庞戟,宇文鐘会罢休?那家伙要动了真火拼上老命,陆放也未必敢拦。”
“师弟,你要知道引她入局的后果,一担失控你我很可能陨落掩月。”
“所以须得双管齐下。”
“你还要找人?”
“哼~师弟我人脉强大,认识的全是域主震元,拼后台谁不会?”
“你确定要这么干?”上官晨再三发问。
“师兄,我哪次干的事不疯狂?”
“……好吧!为兄替你走一趟飘云坊。”
风雨飘摇大战在即,两方摆明车马,就等爆发点庞戟何时动身;沉静了半辈子从未当过主角使其意气风发,浑然不觉安子为保小命,动用数百年集累的人脉冒死一博。
然,面对劫元双修,安子并未日夜修炼;体内封劫道符虽已半残,但始终抹之不掉,上境开天已无指望,只得加紧研究暗阵之道。
半月过后,上官晨回归,如先前商量的那般,效果差强人意,一切看老天爷的意思。
剧情发展到此本该告一段落,然没过三年,那位快被遗忘的棺中女竟然找到铁血将军府,等收到消息人已到院内,由司陈楠和完颜宗双双陪同,甚是恭敬。
刚逃出来那会儿,安子无数次想象过再见面是何种情形,就是没猜到会被堵在院门口,吓得三魂飞了七魄的盗墓贼躲无可躲,顶着张惨白小脸颤颤出迎,上官晨则怒意满面,全神戒备随时准备玩儿命。
“前~前辈~”
“嗯~~”棺中女一袭冷白宫装板脸凝眉,迈步进屋竟去了密室。
众人小心翼翼跟在其后,安子大恨司陈楠,暗中放肆咒骂,九宫阁无论内外二门,全特么没一个好东西。
步入密室,驴猴吓得撒丫子蹿得没影;那棺中女选择性无视,利眼面对没来得及擦的满墙阵符,地上纸张兽皮足有三分来厚。
“小辈,报上名来。”观察少许,棺中女道。
“那~那什么,小的姓安,单名一个平字。”
棺中女仿佛没听见,自顾走到墙根,白皙嫩手摸了摸愣神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