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里,这纸房头大街上可是好不热闹,可今天也是人山人海,只是少了那股子热闹劲。平民百姓早已经老老实实的躲在了家里,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知道今天有大事情发生。

一群群衣着相似的人一排排的站在大街上,没有说笑,就连彼此的闲聊也没有,仿佛被什么束缚了似的,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大街上被一种严肃的氛围笼罩着。

而坐落在街边一间不太显眼的小茶馆,正是这里里外外排满人的出处。茶馆虽小,里面的人却是挤的满满当当,大都是站着的,只有几个人坐在几把椅子上,坐在椅子上的几个人似乎都有些不耐烦,一个个怒气冲冲的望着坐在正椅上的人。

正椅上的人倒是不紧不慢,此时正在悠闲的品着茶水,他轻轻抿了一口,合上茶盖,缓慢的抬起头,对着坐着的几个人说道:“大伙一个个着急忙慌的干甚?都带把自家的弟兄全都捎带上,这莫非是要火拼?都是一家,拼起来不是伤了和气么。”

坐在下面的终于有个忍不住的,腾的一下子站起身,腿风带的椅子都发出嘎吱一声响,此人眉骨到腮帮子处有一块不小的刀疤,大脑壳子,脑袋剃的锃光瓦亮,身形如同蛮牛一般,站起来脑袋都快顶到茶馆的吊顶了。他大吼一声:“喂!老鬼,你个老木槌搞毛撒子?到底是找出了啥快拿来给大伙搂一眼,莫在这拉拉扯扯的,作甚?”

坐在正椅上的人正是洪老鬼,他一听那大汉发难,没先答他话,倒是反问道:“横牛,我先问你,你今天带这一群人来搞莫事情?还有大伙,你们一个个的来了个一伙齐是要干啥?”

坐在左侧第一位的一个账房先生打扮的此时一抖袖子,站起身,说道:“老鬼,我们这些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沈三搅和这一出,我们几个门下,盘口下的弟兄们,死的死,伤的伤,被抓的被抓,逃难的逃难,折腾的我们好不凄惨,可你却是做出的什么?你还有脸坐在正椅之上?也就靠着你背上的山海画么?”

那个叫横牛的大汉接过话茬,:“依我看,你趁早把黑玉戒扣在案上,自己撤下来,带着你那俩崽子早日回了去,还能饶你条命。”

洪老鬼冷哼一声,说道:“话,现在就说的这么开了?看这意思今天掌门之位是要定下来喽?”

横牛嘴角挂起一丝冷笑,:“今天这掌门之位是非定不可了。对了老鬼,你搞来的那莫子东西也拿出来给老子们看下,省的一会儿我在动粗抢么,费功夫。”

洪老鬼听了这个后仰头大笑,笑声有些发怪,那横牛虽平日里虽蛮横无比,可是还是有些忌惮洪老鬼的,洪老鬼净找这些摸不着的事情,这一笑笑的横牛倒是心里有些发虚。

洪老鬼笑了一会儿,手往身后一伸,只听咔嚓一声,缠在腰间的一条链子似得棍子从洪老鬼的腰间弹出来,那正是宝银在尸洞中拿出来的九陵棍。

洪老鬼拿出来以后,对着众人一笑,:“大伙看看这是何物?”

在座的一个抽着大烟袋的小老头,一见这个几乎跳了起来:“这这,这不是太爷爷传下来的东西么?这莫非就是那九陵棍?”

这老头一句话,引得底下一片骚乱,有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到处问的,也有说这东西来历的,也有正指指点点看这东西真假的,都是这这几个人带来的伙计,而这几个坐在椅子上的,一个个却是死盯着洪老鬼,说不出任何话。

洪老鬼一笑,说道:“太爷爷死前是有遗愿的,他说如若谁能去那尸洞找回九陵棍,那大可让他继承掌门之位,就算是有在座的掌门,都要让出来的。现如今,这九陵棍正在我手,大伙看怎个意思?”

横牛听完这个一甩手,嚷道:“讨太爷爷一句口语,谁还能当真?再者说,这谁知道你从哪找出个破棍子来冒充的,到底是怎样子还搞不清楚。”

洪老鬼一听这个,手中青筋暴起,他强忍住脸上的情绪,说道:“来,横牛儿,我给你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九陵棍,来,你上前来。”

横牛心想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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