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方里处理起这件事情来还是很坑爹,因为这狼崽崽根本不听人说话,它出生才不久的时间,而这次又是因为好才闯了出来,但再想将它给关进去很麻烦了,没办法,只能让它在将军府里撒欢儿的玩儿。!
”胖胖!“娇娇跟着司空奉天来将军府的时候,娇娇指着那个在院子里乱窜的小白狼说道。
“这不是胖胖。”司空奉天轻笑:“小胖跟着你哥哥在宫里呢!”
“白胖胖?”娇娇有些分不清,明明都是狗狗啊……
“嗷呜……”司空奉天抱着娇娇走近前厅的时候,那正在自顾自的玩耍的小河西忽然反应了过来,对着司空奉天是嗷呜的喊着,那声音吓得娇娇一个劲儿的往司空奉天的怀里钻。
沈安听见动静正在这时走了出来,瞧见这父女俩,他扯了扯唇角,问道:”有消息了?“
司空奉天点头:“梁珮托人在福宁酒楼留了一封信,直接交到了我的这里。”
“让你给她治病?”沈安即便是没看那信,也是知晓了梁珮的目的。
司空奉天点头,他刚在椅子坐下,娇娇顺着他的腿爬了下去,蹬蹬蹬的跑到了沈安的身边,张开小手要抱抱,沈安抿唇轻笑,伸手将她给抱了起来。
娇娇一坐在沈安的怀里,小河西瞬间对她温柔了下去,一点没有了刚才那超凶的小模样。
“主子,梁珮如今是羌渠的女人,若是她在咱们京城出了什么问题,那匈奴岂不是又要将罪过算在咱们秦国的头,这样一来,他们岂不是又有理由出兵了?”方里站在一边,伸手将小河西给拨了回来,有些担心的朝两人问道。
“他打得是这个主意。”沈安丝毫没有否定方里的猜想。
”难道还会打仗么?“方里诧异的问道。
“三五年内,除非他想灭国了,否则,打不起来的。”一年前的那场仗,足够匈奴元气大伤呢。
“走着瞧吧。”沈安轻笑了声。
娇娇对河西似乎格外的感兴趣,只是小河西似乎只喜欢蹭着沈安,并不喜欢被别人动。
“爹爹,我们也养一个胖胖好不好?“娇娇的眼睛都要粘在河西的身了,差下地去摸摸河西了。
“你要是养了,它要离开它的爹爹和娘亲了,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嗯?”司空奉天过来将娇娇给抱了回去,娇娇看了眼胖胖,小脑袋转向了沈安的方向:“舅舅,胖胖也有爹爹娘亲么?“
沈安点了点头。
“那我不要了。”娇娇摇了摇小脑袋,又乖乖的趴回了司空奉天的怀里。
……
这父女俩离开以后,沈安仍旧坐在那里喝茶。他以前很不喜欢喝茶,只是自从瑶瑶睡着了以后,他迷了,偏生还找的最苦的苦丁茶,那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来,可他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味觉了,已经习惯了……
“主子,宫那边来消息了,问您今年去不去相国寺。“管家弯着腰进来问道。
沈安没有犹豫,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