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山洞里,衣服碎裂的声音刺耳的响起,江夜行此时明显已经红了眼,隐隐的都有失控的趋势了。
三个月了,他已经三个月没有见过她了。这三个月里,他不是没有找过其他的女人,可都不是她的味道,那些人只会惧怕他,讨好他,奉承他,再也没有那般一个人愿意倾尽所有的来温暖他。
而一想到她竟然跟一个男人朝夕相处在一起,江夜行下手的力道便没有轻重了。
“沈蔓,认命吧,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江夜行瞪着那双红眸看着不言一语的沈蔓。
“我已经丢过一次命,自此以后,我便再也不信命了。”一道银光闪过,沈蔓的手忽然握住了头顶那素雅至极的发钗,狠狠的朝自己的胸口刺了去。
……
司空奉天寻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沈蔓拖着长长的血迹朝外爬的样子,而她的身后,江夜行似是惊诧的仍旧没有回过神来。
“子晨,转过头去!!”向来温润如玉的司空奉天忽然大声朝子晨吼了一句,子晨立即将身子给转了过去。
“蔓蔓!!!”他痛呼出声,脱了自己的素色袍子,一把将失去外衣的沈蔓给裹了起来。
“奉天……”沈蔓的声音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句,因为挣扎,她的头发都乱糟糟的乱成了一团,而她的肩头下方,那根银色的发钗正狠狠的扎了进去,那些血迹也是从这处伤口里渗出来的。
“江公子,你给她喂了什么药???”司空奉天是从小便跟药毒打交道的,沈蔓身那微弱的药味她不是没有闻出来,那分明是……
“药?她本是我的女人,你今日将她带走,来日我依然能将她带出来。”跌坐在地一脸死寂的男人忽然轻笑着开了口:“不管你如何的补救,这永远改变不了我是她第一个男人的事实。”说完,江夜行的笑声竟是越来越大了起来。
“她将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沈蔓已经渐渐的失去了意识,司空奉天也无意再多耽搁时间,扔下一句话后,抱着沈蔓迅速的离开了。
江夜行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他的红眸来回的在那道长长的血迹梭视着。
他印象的沈蔓从来没有这般的决绝,可她为了不再同自己有一点接触竟然做出了这样决绝的事情。
“主子,可否去追?”鬼苍这话问得也是有气无力,他能做出来的解药也只是暂时性的,要对抗那毒树林里那般浓重的瘴气,着实还是有些困难。
“不用去了,鬼苍,回去再给我找几个女人。”江夜行保持着那个姿势站在那里,他望着那人带着沈蔓离开的方向,眼里一片的迷茫:“你说,是不是因为他的存在,所以我对沈蔓的心思才没有停住?不过是个女人……”
鬼苍这次没有敢回话,以他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沈蔓对主子来说,岂止是一个女人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