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宁宁负责胯骨中枪了的永孝,艰难的在椰子林里面穿行,外面的警笛一直都在想个不停。永孝额头冒着冷汗,咬紧牙关的说道:“快,快点,帮我找个诊所,什么诊所都行我不能去医院,得先把腿上的弹头取出来才行,不,不然····”
高宁宁顺着他的话问了一句:“不然怎么样?”
“瘸了!”
高宁宁瞬间呆愣,眼圈随即通红起来,一颗心骤然急速跳个不停。
永孝现在不确定的是,这一枪有没有把他的股骨头给打的粉碎性骨折了,如果骨头碎了,那他这条腿估计也就废了。
警笛声刺耳,但一直都环绕在椰子林外面,温哥华警方根本都没有往里面查探的意思。
如果今晚这种事是放在国内,可能枪声响起来的几分钟之后,附近辖区的派出所就得闻风而动第一时间赶到了,随后就是刑警队和武警同步抵达,不用十五分钟方元几公里以内所有的地方都会被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给封锁了,受了伤的永孝只有很小的几率才能从中逃脱。
但在温哥华,警方来了后直接扑向交火的别墅,看见里面满地的弹头,还有残破的墙体就留在现场,根本没有往外面扩展搜索面积。
二十多分钟后,高宁宁和永孝狼狈,踉跄着找到了一家关了门的私人诊所,凌晨一点左右路上寂静无比,永孝直接一拳就把玻璃砸碎,扫干净玻璃碴子后,让高宁宁钻进去从里面把门打开给他扶了进去。
“噗通”永孝躺在一张病床上,说道:“找,找,一把刀,镊子,局麻,还,还有消炎的药品······”
高宁宁手忙脚乱在柜子里翻腾了一阵,还好药品上的文字她都能认识,在永孝的指点下很快就找到了。
“然,然后呢?”
“用剪子把我右侧裤子剪开,伤口处用酒精消毒”永孝有条不紊的指导着,高宁宁把裤子剪开,就看见他右侧胯骨股骨头下侧方位上有个血洞,边缘已经泛黑了,伤口还在流着血。
这一谴佑佬⒍悦嫘弊糯蚬来的,如果是直接在他右侧射击正中这条腿的话子弹的穿透力道会更大,那永孝根本都没有自己打算动手的念头了,除了送进医院手术室,别无他法。
永孝用医用皮筋绑在自己的腿部下方,死死的用力勒住血管,防止血液流速太快:“我说你听着,别犹豫······用刀在我的伤口上纵向划开,刀先消毒,然后试探着把镊子伸进去找弹头,找到后直接拔出来,就这么几个步骤很简单”
高宁宁顿时“哇”的一声就哭了:“我,我哪做过这些啊”
“你就拿我当鸡鸭鹅什么的都行,来,下刀!”
“可我也没杀过鸡啊”高宁宁崩溃了,拿着刀的手一直在哆嗦个不停。
“那你就随便把我当成什么都可以,快点的,你再不开刀我就挺不过去了”永孝也崩溃了。
“唰”高宁宁的性子还是很果断和坚韧的,看见永孝确实要挺不住了,狠下心咬着牙一刀就戳在了他的腿上。
“我·····”永孝疼的眼珠子都要瞪出去了:“麻,麻药,局麻,你先给我打麻药啊”
“不好意思,我给忘了!”
高宁宁和永孝在一间小诊所里,上演着惊心动魄的火中取栗一样的手术,于此同时,椰子林附近区域的海边,疤哥拧着眉头静静等待着,自己的手下陆续汇报情况。
还有另外四个人,分开去追大圈的那几个了。
这次来温哥华,疤哥带队的目的和诉求只有一个,大圈在温哥华的队伍能清除了的全都清楚干净,一个都不留。
等了没到半个小时,疤哥陆续接到两次电话。
第一个打电话的手下告诉他的是,人跑了没有追到。
第二个电话,情形略有不同,追到人了也交火了,但他们两个人中有一个被打死了,对方有一人中了枪。
疤哥听到两次消息后一阵皱眉,只是让他们先回来再说,今晚的动静已经闹得够大的了,大圈的人这时候跑了就难在继续追杀下去了。
疤哥等到回来的三个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