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语嫣只听从一个人的话,那就是楚君灏,所以,、当楚君灏示意重语嫣不要乱说话时,重语嫣很识相的闭嘴了。
“宋族长别怪她,她最近因为失去家姐,所以才会口不择言,还望宋族长莫见怪。”
楚君灏……
这是多年以后再一次见到楚君灏。
过去的楚君灏是冷漠而让她心生畏惧的,而现在的楚君灏眼里带着笑,但却依旧让宋弋阳觉得害怕。
楚君灏不简单,她一直都知道。
当初,与他第一次相见,她便知道。
可是没想到,重语琴等了一辈子的人,似乎并没有那么在乎她。
谁对谁错,宋弋阳自然不能去评断。
只是,她有些心疼重语琴。
离开了故土,告别了家人,怀揣着对爱人的思念来到了这里,却在最后咽气的时候都没有等来想见的人。
楚君灏为什么没有早点来,他明明可以早些时候来的。
若是楚君灏思念心切,他一定可以快马加鞭的赶来皇城,可是,楚君灏却在路上耽搁了些许时候。
直到重语琴的噩耗传来,楚君灏才在第三天风尘仆仆的赶来皇城。
宋弋阳并不明白楚君灏到底是在一路赏风景还是笑看山水,具体是因为什么,她并不知情。她对楚君灏并不熟悉,所以,她不敢妄加评断。
只有一点,她仍旧坚信,楚君灏没有楚瑜那般淡泊,楚君灏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所以,当年她一直很畏惧楚君灏。
现在,楚君灏似乎收敛了锋芒,不再如最初的光芒四射。
“我自然不会责怪她,只是,一个人不能不长记性,总是做出同样的傻事来。”
重语嫣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的侮辱她了,宋弋阳并不想重复的去说些废话,若是重语嫣一再的让她难堪,她实在不敢保证会对她再次动粗。
“恩恩,我不会再让她对你如此无礼。”
楚君灏的承诺让宋弋阳不再追究这件事。
至始至终,云凌都在旁观,他既没有打断宋弋阳的猖狂无礼行为,也没有中止宋弋阳的咄咄逼人。
他只是像个没事人儿一样旁观着一切。
“君上,您为什么要……”
“重语嫣够了,你已经说的太多了。”
冷冷的一句话,便让重语嫣不敢再多说半句。
“行了,这里可是凌风殿。”云凌终于打破了僵持的局面。“宋弋阳,你继续说,你觉得这种景象,果真是上天给朕的某种征兆吗?”
“陛下,信或是不信,在您,不在任何人。您若是信,这便是上天给您的某种信息。您若是不信,这便只是一件平常之事。”
“这在以前,从未发生过。现在宫中黑鸦横行,鸦啼响彻,你觉得这只是一种自然现象?”
“陛下,我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您想要我做什么,直说就好。”
云凌不就是想让她设坛算上一算吗?
大祭祀本来就快要到了,现在遇到这样的事,开坛也是不可避免的。
“星宿监事有必要了解一些奇闻异事,这次事件你需要给百姓一个交代。”
宋弋阳毕恭毕敬的点头,“弋阳自然会给百姓一个交代。”
这里的人都是迷信的,更别说是这样非自然的事,百姓早已议论纷纷。
第二天,宋弋阳便硬着头皮去祭坛里摆法阵,虽然宋弋阳并不是专业的,但由于在那天晚上她在宋煜烈的陪同下练习到半夜。
所以,摆法阵这样的事,她已经可以独自勉强完成。
阵法很简单,无非是先画好阵图,然后再故弄玄虚一会儿。
阵法由圆形组成,圆圈里有三个定点,每个定点处都烧有一个火盆。
阵法启动之时,宋弋阳甩出令旗,令旗飞入阵法之中,插进中央,继而,三个火盆从边上向中央靠拢,阵法之中立刻呈现了一道红色而缥缈的光芒。
光芒似流星,一闪即逝。
很快,黑鸦便成群结队的来到了阵法之中。
阵法里的红色光芒却是一道又一道的在黑鸦的身上游走。
不一会儿,黑鸦便飞走了。
待了两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