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这样。”聂比点了点头。
我皱着眉仔细回味了一下刚才聂比的话,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是明白了,但很快我就发现自己还是不明白……
“不行,我听不懂。”我摇了摇头。
“怎么会不懂呢?你刚才说的控制巨蜥的情况,听起来和我很类似,你就把你当时控制巨蜥的感觉回忆一下就可以。”
我又开始回忆了……
我控制巨蜥的时候,几乎都是在它们面前胡乱做着一些常规的手势,比如让它们离开,我就会做出甩手的动作,让他们跟着,我就会做招手的动作。
我把这一点说了一下,聂比立马说道:“其实那些巨蜥之所以听你的话,并不是看懂了你的手势,而是你内心深处真的是这样想的。”
“啊?”
“你先别惊讶,你仔细想想我说的话,再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形。”聂比如同导师一般在对我进行引导。
嗯……
回忆……
好像还真的是……这些巨蜥感觉的确能洞察到我心里的意图,我的手势只不过是被自己心中意图所引起的条件反射而已。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心里是怎么想的,那些巨蜥就会怎么做?”
“对!”聂比终于点了点头:“不过这还不是全部,这种心灵默契有的时候并不牢靠,因为我们所处的自然界有太多的杂质、杂音干扰我们之间的沟通,所以在心灵默契的基础上,我们再辅助一些声音的训练,就可以达到用声音来准确控制他们行为的目的,这个方法有点类似于人类训练宠物狗。”
“你是说……用特定的声音来当做指令,不停地反复训练它们?”
“就是这个意思。”聂比再度点了点头。
我又想起来了一些东西……
月灵几乎每次召唤比丘鸟的时候,都会唱一些空灵的歌曲,尤其是在岛上,她第一次召唤比丘鸟把我从小楼处的救世军枪口下救出的时候,那歌声简直洞穿了我的灵魂,让我此生难忘。
同时,我似乎明白哨兵为什么这么听自己的话了,哨兵本来就一直都能表现出听懂我每句话的意思,现在看来,听听懂我话语本身的意思是假,明白我心里的意图才是真的。
此外还有聂比,我记得很清楚,聂比在我们攻打总部之前,以及攻打总部的时候,每次操控壁虎人,都会发出一些怪叫声。
我立马将这一点说给了聂比,他点头说这就是那种辅助的声音,而且这种声音其实可以很快传达到你所需要控制的动物或者怪物身上,让他们熟悉不同的声音所对应的指令。
简单来讲,就是这种声音训练的周期很短,短到甚至不到几十分钟就可以让它们完全接受。
“那么活蛊人难道也是一样的吗?”我更加惊奇地问道:“那些家伙听到一种特殊的敲击声之后,都会变得暴躁不安起来。”
“这一点我倒是不该敢肯定,不过我感觉就算是有差别,那从根本上来讲肯定也是一样的,别忘了,这些能被我们所操控的东西,无一例外,都是被蛊虫病毒感染的生物,而我们自身也一样,这或许就是我们之间建立联系的根本原因吧。”
“那你是说,巨蜥也是被蛊虫病毒感染之后的动物?”
“巨蜥我没见过,但我可以肯定是这样的,否则正常的动物是不可能和你建立这种默契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我第一次见到巨蜥,还是吴登海偷偷在岛上烧毁动物尸体时发现的,这些动物大多是染病动物,看来巨蜥还真的是感染了蛊虫病毒。
聂比见我似乎还是不明所以的样子,便干脆说道:“这样吧,之前你们攻打总部时的壁虎人还在三环镇边缘的一栋大楼里关着,我可以当面亲自为你演示一下,你或许能从中领悟出一些东西。”
我立即点了点头,心说这再好不过了。
不过走之前我还是回到刚才开会的地方看了一眼其他的人。
陈梦雨还在和哑巴做着艰难的手语交流,看着他俩那对话的费劲样儿,我估计没有两三个钟头,陈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