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甜甜心头一痛。
如同被钝击一样,瞬间清醒。
严晴朗只是来救他的固定资产而已,她在这里瞎感动什么。
骆岩此刻肾上激素增加,一下子变得疯狂而无所畏惧。
“严晴朗,骆甜甜这个贱货都已经被别人碰过了,你还这么保护他?”他扯开的嘴脸原形毕露。
“给你带了帽子你还这样上心,真是愚蠢至极。”骆岩发疯地咆哮。
“说清楚。”严晴朗身上的冷骇渐重,周围的温度像是要被吞噬一样。
“她爬上了肖诺的床,给风华带来新的融资,你不知道?”骆岩嘲讽着。
就算死,他也不会让骆甜甜好受。
如果让严晴朗知道这件事,她就彻底完了。
骆甜甜听着,只觉得浑身疼痛。
太过冷了,她由此至终,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可是,严晴朗下一句话,却出乎骆岩的意料。
“张律师,记下了吗?”他冷漠的声音响起。
“严总,我已经记下了。”站在他身后的张律师恭敬着。
“事后帮我起诉骆大少爷,另外一条罪名就是诽谤罪。”他叮嘱着。
“我知道了,严总。”张律师记下他的要求。
一句话,代表了严晴朗对骆岩说的话的态度。
骆甜甜太过清醒,每条神经都像被刺激着一样。
男人这么说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骆甜甜明白,这并不代表,严晴朗就相信自己的清白。
骆岩彻底心死如灰,却不忘嚷嚷:“严晴朗,活该你被戴绿帽,你该想想,骆甜甜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了。”
他忽然像开了窍一样,话语变得可怕。
骆甜甜突然冲上前,抬手就是给他一巴掌。
“骆岩,一场兄妹,我哪里对不起你?”她冷着眼眸。
一掌下去,心里瞬间舒坦多了。
“人蠢果然没药治,你知道你污蔑我的后果吗?”她冷笑。
“要是严晴朗相信了你的话,最后骆家也别想在阳城待着,而你,一辈子待监狱吧。”她轻轻说道。
话语里,全是狰狞的可怕。
却没有一句,不是事实。
严晴朗面无表情,一直看着骆甜甜的背影。
她的身体在发抖。
他猜测着,是生气?还是心虚?
骆甜甜现在觉得痛极了,不是因为心上的原因,而是因为,身体的原因。
她背着门口,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
“带走。”严晴朗实在没有兴趣,再听骆岩的废话。
公安把骆岩和钱老大带出门口,上了警车。
门口的人,在无声中,只剩下严晴朗。
骆甜甜转过身,眼睛眯着。
门口的光,太过刺眼。
她有些恍惚,觉得应该解释点什么。
骆岩说了太多话,她好像有很多应该解释的。
可是身体的疼痛越加剧烈,骆甜甜捂住了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