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任。”
中川道：“慢，观海图，观海图，没有海叫什么观海图。待我画海。”
李士群吃惊的张大嘴看着中川，只见中川端起墨汁一口喝在嘴里，随即似喷雾一般，喷在画纸上。
中川呲着黑牙：“哈哈，这就是大海。”
李士群回过味来，忙赞道：“好好，果然有气势。甄稳，是不是。”
“主任，中川课长画的这幅画别具一格，自成一派。挂在办公室里，看上去浩浩荡荡，气势突兀天地之间，实在是值得收藏。”
中川开心大笑：“明天是我的生日，今天实在开心。笑一笑十年少，人生得意须尽欢啊。”
李士群有些受不了这般刺激，道：“中川课长，您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
甄稳卷好画，两人告辞离开。
中川站在窗前，看着李士群缓慢钻进车内，不由得撇撇嘴。
李士群回到车上，把画交个叶季青。
叶季青道：“这是什么？”
李士群道：“名画，观海图。”
叶季青展开道：“这明明是大树，下面的沙漠，哪里有大海？”
李士群斥道：“女人家懂什么？那不是沙漠，那是大海。那也不是大树，是个女孩。女孩看海……唉。”
叶季青道：“就是沙漠，什么破东西扔了算了。”
“哎，慢，慢。这画不仅不能扔，还要好好裱起来，我要挂在办公室里，一日一省吾身。”
甄稳道：“主任，没想到中川课长倒是多才多艺，可这画的，我也没有看明白。太过于深奥。”
李士群暗暗摇头，中川这画的什么东西？哎，还得供起来。
“甄稳啊，中川之画，不是你我所能明白。不过，这幅画很有好处，看的我直迷糊。我想，这对睡眠或许有好处。”
甄稳笑笑：“主任说的是。您刚出院，回去早点休息。我带人在外给您守护。”
李士群恨恨道：“这若不是丁默邨干的，那简直就是遇鬼了。你现在给我注意他的动向。如有发现，马上汇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