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谷吓得腿软，惊恐的看着爸爸，不断的为自己解释，可声音却比蚊子还。
“我没有……我没有推姐姐，我，我，我也没有骂妈妈……”
“啪！——”
程爸立马一耳光甩了过去，巴掌声马上响彻这个不大的房子，程妈坐在一旁不屑的看他们，怀里抱着懦弱的大女儿，她不敢看爸爸是如何对待妹妹的，她不敢……
程明谷咬紧牙关，拳头紧握却硬是连哭声都不敢发出。
程爸脚下一晃，险些摔下去，接着他稳了稳身子，指着明谷，大骂：“你说你个逼崽子，老子辛辛苦苦养你啊，你成天对着那些邻居说你妈和你姐的不是，你让那些邻居怎么看我们啊？！啊？你还敢装哑巴啊？哭！哭什么？！——”
“我没有……我没有……”程明谷一边哭着摇头一边往后退，最后整个人退到角落里，愣愣的看着比恶魔还可怕的爸爸朝自己逼近。
她怕，她好怕，她好怕新伤又盖上旧的伤痕……
“啪！——”
又是响亮的一巴掌，明谷哭嚎一声，左脸颊显出五个血印，接着她晃了晃，马上倒了下去……
五岁的孩子是不堪一击的，心灵上和上都是，几个邻居站在院子里，看着那个亮着灯充满温馨却又那么罪恶的家庭也不好再相劝。
过了不久，一位大娘听到哭嚎的声音刚要进去，程妈却抱着明谷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后者完全昏迷，耳朵不断涌出鲜红的血液……
再后来程家便搬出了这个四口人家一起住的院子，即便是搬走，噩梦也不会结束。
“明谷，这个漂亮吗？”十四岁的程月馨穿上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转了个圈后骄傲的问道。
明谷怯怯的点点头，接着又心虚的低下头写作业。
好漂亮的裙子，她也想要……
可是妈妈一定不会给她的，只有姐姐才可以得到这些漂亮的礼物呢。
这样一想，明谷顿时垂头丧气。
程月馨跑出房间一会，接着又跑了进来，掏出一个银色的蝴蝶结形状的夹子，对正在认真写作业的明谷说道：“妹妹，帮我夹在头发上好不好？”
“……妈妈送给你的吗？”程明谷犹豫一会，看着手心里那个银色亮眼的蝴蝶结很是喜欢，又很胆怯。
“嗯！对啊，她奖励我进了年段前十呢，你觉得好看吗？”
“好……好看……”
程明谷心虚地低下头，她深知自己哪怕是年段第一也不会得到一件像样的礼物，于是她沉默的拿过那个夹子。
程明谷深深的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眼泪竟然掉了出来，程月馨愣了一下，接着说道：“哭什么呢？……哦，你也想要，对吗？”
“没，没有……妈妈不会给我买的……”程明谷立刻否认的摇头，程月馨哦了一声，转过身来，将头发别到一边。
明谷看了眼蝴蝶结，叹了口气后心翼翼的为程月馨扎上，可这蝴蝶结还没摁上呢，程月馨却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啊！——好痛啊，好痛！——”
程月馨大呼疼痛，手慌里慌张的就要去扯蝴蝶结，接着扯不下来，又是急得哭了出来。
明谷愣在那不知什么情况，只知道姐姐被那个蝴蝶结了，她伸手刚想去摘下来，却马上被闻声赶来的程妈打掉。
程妈毫不客气的一掌拍到明谷的手上，后者吃疼的缩回了手，胆怯的看着妈妈。
“怎么了？怎么会那么不心呢？！”程妈职责道，说着心翼翼的将蝴蝶结摘下，程月馨疼得呲牙咧嘴，摸着脑袋。
程妈看了眼在旁愣着的明谷，骂骂咧咧：“妈的兔崽子整天不学好，只知道怎么整你姐姐和我们！”
“我……我没有……”明谷刚想要辩解，程妈马上扇了下她的脑门，大骂：“还狡辩！晚上不想吃饭了是不是？！”
程明谷备感委屈，看了眼姐姐，后者却担忧的把弄着蝴蝶结，接着又问向程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