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和眯眯眼有七八分相似,但气度更为沉稳的中年人,一看就是个道貌岸然城府极深的大人物,姑且就叫他老眯眯眼吧。
不过,话又说会来了啊,什么时候那个什么劳什子的黑月会比国家的财政预算案还重要的?您这个财政大臣难道是给紫菜爹卖py卖上位的吗?
拉瑟尔大师微微地停顿了一下,放下了手里的厚厚一叠文书,拿下了架在鼻梁上的眼睛。他扫视了一眼在国会中依然占据压倒性优势的敌方议员们,却嵬然不动,仿佛是面对着一群鬣狗们色厉内荏的嘶叫声的狮子。
“一次正常的天象变化,戴伦大师,我从来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是值得放在蔚蓝宫讨论的。”拉瑟尔大师的死党之一,新晋上位的国土交通事务长官罗克尔?贝森冷冷地道:“相比起来,如果不尽快确定下个季度的财政预算,我连派往外国的运粮船的班次都没法确定。”
贝森教授是一位学院派的学者式官僚,曾经是联邦中央大学的教授,擅长精算和统筹调配,也是这个中古时代罕见的“早期经济学家”,很看重国家行政力量对全国生产和商业网络的干涉和调控。如果是在奥克兰或维吉亚,这样优秀的人一定会被求贤若渴的统治者们征辟赋予重责吧?可是,在联邦这样一个由施法者统治的国度中嘛。
“贝森教授不是施法者,所以还不能理解事态的严重性啊!”一位魔法师出生的元老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就差直接说上一句“外行闭嘴”了。
“是的,这毕竟是施法者之间流传的秘传呢。”另外一名议员则带着笑道。他压根就不准备掩饰自己言语之中的优越感。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呢?知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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