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城处理完公事,哄睡了儿子,这才一起躺到床上,抱着尤浅陷入沉睡。
再睁眼,天色已经黑了。
尤浅还在睡,宋知城听到儿子的哭声,忍着极度的乏困,起床照顾儿子,伺候完儿子后,就从瓦罐里倒了炖好的粥,喂尤浅吃了一些。
尤浅吃完倒头继续睡。
等尤浅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瞪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尤浅一脸不可置信:“怎么还没有完啊?”
宋知城略心虚地埋首在她胸口,闷哼道:“哪里有这么快?至少还要一个晚上。”
闻言,尤浅眉心的青筋隐隐地跳:“是哪个王八蛋弄出来的害人玩意儿?告诉我,我砸锅卖铁,倾家荡产也要花钱买凶砍死他!”
一个晚上,加半个白天,已经受不了了,竟然还要加一个晚上。
只一想想,尤浅就欲哭无泪,连带着,看宋知城的眼神越来越不善,恨不得将他一起砍死。
宋知城微微抬头,眸色十分诧异,这样的尤浅,如此的鲜活,如此真实,已经很久不曾在他面前出现了。一时间,宋知城几乎忘记动作。
很怀念。
光是看着她这样的脸,他就觉得哪怕什么也不做,整颗心都被填满了。
宋知城突然停下,尤浅纳闷,想早点解决,早点完事,于是口气恶劣道:“你还不快点,我真的要受不了了,呜呜呜……”
最后面,越说越委屈,眼泪水都快要掉出来了。
宋知城顿时心慌,手忙脚乱将她抱紧:“浅浅……”
尤浅感觉浑身散架似的,所有的骨骼似乎全部被拆卸重装错了,想抬一下手指都抬不起来,唯有嘴巴还可以说几句话。
“呜呜呜……”
“好难受……”
“不舒服……”
尤浅嘴巴哼着哼着,语调越发软下了,听着嗲嗲的软糯糯的,纯粹是孩子似的撒娇,特别是见宋知城听了后已经停下不动,她就越发不依不饶的哼哼唧唧,边哼边做出要哭哭啼啼的模样。
一时间,惹得宋知城心疼得不行。他将她整个儿抱进怀里,轻声安抚:“好了好了,你疼就不要了。”
尤浅耳尖微动:“你说真的?”
宋知城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眼,张口含住她的唇,狠狠咬了一口后,说:“嗯。不做了。”
尤浅不太相信:“你忍得住?”
宋知城额头冒汗,闷哼道:“我去冲冷水,多冲几次就好了。”
说完,就放开她,急匆匆进了浴室。
这一夜,尤浅睡得很沉,因为宋知城很守信用,忍得再艰苦也没再动尤浅,冲了几次冷水后,残余的药物终于没再起作用,这才抱着尤浅一起陷入沉睡。
尤浅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
身旁的小胖墩还在睡,但没有见到宋知城,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有点儿闷闷的,正想下床时,门突然被推开。
宋知城迈着沉稳的脚步走近,漆黑的眼睛盯着尤浅,薄唇微抿:“我熬了粥,还帮你买了几样广式早茶,你要吃什么?”
尤浅犹豫的间隙也没有,直接说:“要吃广式早茶。”
闻言,宋知城突然沉默了一会儿,站着不动只看着尤浅,尤浅清楚地看到他脸色有点儿奇怪,似乎很郁闷的样子?
宋知城问:“不先喝粥吗?是小米粥。”自己给她熬的,第一次做出像样的一道食物,她居然不吃,当然觉得郁闷。
尤浅摇头:“不喝。”
昨天喝了一天粥,已经够了,不想再喝了。
宋知城黑眸微闪,还是闭上嘴,出去了。过了片刻,就见他端着托盘进门,托盘里面放着几样食物,看着尤浅问:“我抱你去洗漱?”
尤浅的脸,倏地红了。
宋知城放下托盘,张开手臂抱着她去洗漱。
等尤浅吃完早餐,宋知城才说:“我等下要离开,我问了周佳你的行程安排,今天你就在家里休息吧,我让周佳过来照顾你和滚滚。”
尤浅垂下眸:“嗯。”
随后,宋知城离开,周佳马上就过来了。
儿子有周佳看着,尤浅再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