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跟上!”郡主刘玉咬着牙道。
余飞向前一看,两人的马就快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了。他急忙赶着马车去追。可是他驾车追了好久也没看见苏先生和燕儿。余飞多了个心眼。他没有告诉郡主,继续前行。
晌午时,余飞赶着马车进了边城重镇阜阳。他把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的后院里。郡主下了车。她四处张望,没有看到苏岩和燕儿。
“余飞!他们呢?”
“走散了!”余飞拿了马车牌别在腰里。
“散了?怎么会?我们不是一路跟着他们吗?”郡主急了。
“来这里的路很多,兴许走岔了。你待在这里别走!我去通知爷!”余飞看都懒得看郡主一眼。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跟丢人?真是个扫把星!余飞心里骂道。
刘玉看着余飞不愿理她。知道他在生她的气。只不过在人家地头上,她不便发作而已。她要了一间上房住了进去。
刘玉进了房间越想越气。最后她拿起剑冲出了房门。她这一冲不要紧,正好撞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上。
“你走路不长眼睛啊!”刘玉的火气全撒在了那人的身上。
朱晔是这个客栈的常客。专门做军火生意的。这没由来的被撞了一下,还被骂!纵使他的性子再好,也忍不住立起了眉毛。
“呵!你还敢瞪我!”刘玉拔出了剑。
“怎么?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行凶不成?”朱晔握紧了拳头。他实在是不愿意和一个女人动手。
“是什么人敢跟我们的朱爷动手!”朱晔的两个跟班过来了。
刘玉也不搭话,挺剑就刺。胡彪一看这个女人来真的了。他赤手空拳的迎了上去。刘玉哪里是这些江湖客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擒住了。
“把她押到我房里!”朱晔一直在观察这个女子。她的腰间挂的玉佩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你敢动我!我七哥来了要你好看!”刘玉边挣扎边叫道。
“什么人在这里都得看我们朱爷的脸色!”胡彪紧紧地捆住了刘玉的双手。并把她带到了朱晔的房间里。
“说吧!你七哥是什么人?”朱晔坐在床上冲胡彪二人挥挥手。胡彪二人退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我凭什么告诉你!”刘玉不想让七皇子看自己的笑话。
“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不过到那时他要是能危及到我的利益,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相反,你直接告诉我。我们兴许还有转圜的余地!”朱晔的话绝对不是恐吓。他说得出,做得到。
刘玉是个明白人。她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行!你先给我解开!我告诉你我是谁!”刘玉也不傻。他如果肯给自己松绑,那么他说得还有余地就是真的。否则,她宁肯多活几天。他七哥没有理由不来救她。
“好!”朱晔走到刘玉身后解开了她被缚的绳索。然后他坐在了桌子边上倒了两杯茶。
“我是齐王的女儿刘玉!”刘玉把随身玉佩拍到了桌子上。
“跟我所料不差!”朱晔拿起玉佩看了看又推给了刘玉。
“我可以走了吗?”刘玉系好玉佩道。
“可以!不过我看郡主行色匆匆,必是遇到了麻烦。我兴许能帮上一二!”朱晔聪明的很。要是就这么让她走了,说不定事后会有麻烦。
“看你也是个爽快人。我要找两个人。”
“谁?”
“一男一女!他们共骑一匹马。苏岩和燕儿!”刘玉其实精明的很。只是在感情上容易冲动。冲动是魔鬼!这句话一点没错。今天这事儿,她要不是郡主,结局还真不好说。最次也得被卖到窑子里。
“好!这事儿就交给我。你回屋等好消息!”
再说这苏先生和燕儿到底去了哪里呢?这还要说死马匹郡主的雪聪马。这马有个怪毛病。它喜欢吃一种叫虚盐的草。而这边关就这种草多。这马就寻着这种草而行。任那苏先生要吆喝也不行。所以他们就被马儿带到了长满虚盐草的山坡上去了。直到这马儿吃足了,两个人才走上了正途。
他们下了山坡没走多远,就被一队兵士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