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知道，陈明虽然初中时成绩很好，但现在的学习成绩却是真的不好。
反正已经没有了那流浪汉老赖的踪迹，陈明想到周千荨说的环保行业，而眼前的废品回收，也算是环保产业的一种。
于是他便对女子问道:“大姐，你做的这个废品收购站，哪种废品最挣钱？”
“你问这个做什么？”
女子拿眼觑了下陈明，眼睛里透出疑惑。
陈明道：“我也想做这方面的生意，但我想专门只做一种，所以想问问你哪种最挣钱。”
“嘿~，你一个学生还想做生意？”
女子不屑的笑了一声：“你做得来吗？”
她的神情中明显带着轻视，陈明抿了抿嘴唇：“你不用管我做不做得来，只要告诉我哪种废品最挣钱就好，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呵呵，好。”
女子微微一笑，向陈明一伸手道：“想要我告诉你可以，先给我一百块钱。”
“什么？我之前不是给过你钱了吗？”
“嘿嘿，那一百块钱是换我告诉你流浪汉老赖的下落，这一百块钱是换我告诉你我的从业心得。”
“还从业心得。”
陈明愤愤的嘀咕了一句，却也无可奈何，又掏出一百块钱，拍到女子手中道:“说吧。”
“嘿嘿”，女子得意洋洋的一笑，将一百块钱收入腰间的钱包，向陈明道：“回答你一个问题一百块钱，两个问题两百，其实很公平的。”
“哼哼…”
陈明磨了磨牙，哼了一声。
女子不以为意，向陈明道：“要说哪种废品最挣钱的话，那自然是废纸和废旧钢铁。”
“不过废纸回收有时容易脏手，废旧钢铁回收就干净的多。”
“我要是有了钱，就专门开个废旧钢铁回收站，再不沾这些臭的令人作呕的垃圾了。”
女子说到最后，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痛处，愤愤的补充了一句。
“废纸和废旧钢铁？”
陈明点了点头，听了女子的话后，心中对做什么环保项目渐渐有了雏形的想法。
女子笑道：“怎么样？我告诉你的这些，值一百块钱吧？”
“值。”
陈明点了点头，笑道：“谢谢你的从业心得，我叫陈明，要不要认识一下？”
女子微微一笑:“我叫张小玉。”
“张小玉？”
陈明心中想着，看来她就是老赖留的名片上的张老板了，只是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女人。
之后陈明和张小玉互换了电话，便离开了废品回收站，继续去找老赖。
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四处又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后，便又回到了老赖落脚的灵山湖边的桥洞。
湖水翻涌，夜色微暝，桥洞里满地污秽，却同陈明先前来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那老赖还没回来？”
“怎么回事？他到底去哪儿了？难道他已经出了意外？”
陈明心中猛然冒出一个骇人的想法，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解锁屏幕，点开手机微信里的大抽奖系统，陈明往手机屏幕上一看，赫然看到大抽奖系统的七级浮屠图标里，七级浮屠开启试炼任务进度，仍是3/3。
“如果那老赖已经出了意外，那么大抽奖系统应该提示我任务失败才是。”
“现在系统还没有提示，那么那老赖应该还活着。”
陈明心中想着，却又不敢确定自己这种猜测是不是对的。
“如果他还没出意外，那么他现在会在哪儿呢？”
按下对老赖是否还活着的担心，陈明开始考虑眼前自己能做些什么。
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了那张桑拿会所的小卡片。
“他会不会去了桑拿会所？”
陈明翻出了手机里拍的桑拿会所小卡片，端在眼前看着，心中猜测。
“不，应该不可能，这桥洞里的废品还没什么变化，他现在应该还带着废品，不可能去桑拿会所。”
陈明心中只犹豫了一会儿，便排除了老赖去了桑拿会所的可能性，但如此以来，他掌握的关于老赖下落的两条线索，却全都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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