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2月20日傍晚,在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之前,刘月晓把我接到离她家大约还有100米路边,给了我甜甜的一个深吻,邀请我赶紧进她的家。我迟疑一下说:“月姐,我有点紧张。”刘月晓说:“你紧张啥呢,有我呢。”我说:“我担心。”刘月晓用左手拽着我右胳膊说:“快走吧,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一条长不足百米的路,刘月晓拽着我朝她家走去。
我边走边想,人这一辈子可以欠钱,欠钱容易还,但是绝对不可以欠人家的情,欠了人家情总是要还的。在没有跟田晓蕊相处以前,月姐对我很好,我对月姐感情也不错。刘月晓因病休学之后,我跟田晓蕊感情逐步升温,等刘月晓第二学期复课以后,我跟田晓蕊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如胶似漆的阶段,刘月晓就黯然退出了。但是依然保持着良好的交往状态,跟田晓蕊分别之后,月姐对我依然如故,就像老朋友一样不离不弃的保持着一种介于朋友和女友之间的这种关系,在生活上和精神上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这些都促使我接到刘月晓邀请之后立即下决心来看望刘月晓,我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莽撞,也不知道未来将如何发展,我就感觉我现在应该这么做,应该来看看刘月晓和刘月晓的家人,以达到我内心的安宁。
正这样想着,刘月晓说:“到了,看你咋不说话了呢。”我说:“你着急拽着我走,我哪有机会说话呀。”此刻刘月晓已经推开了南院的两扇铁门,把我领进了她家的小院。刘月晓对着屋里喊:“爹、娘我们回来了。”
小院是东北很常见三间红砖瓦房,堂屋的门灯已经点亮,把小院照的很亮。在正房和南院墙之间有大概3米的距离。在正房和墙之间,左边是一处堆放杂物自行车的棚子,右边是一处卫生间兼盥洗室。浴室的房顶上安装着太阳能热水器。正房的门和窗户框都是绿色油漆刷过的,玻璃好像也是里外双层的。
简单的环顾一下周围情况,刘月晓领着我朝堂屋走去。脚刚踏进堂屋的门,刘月晓的父亲、母亲就从东屋里迎来出来。刘月晓的父亲说:“再续啊,快屋里请吧。”刘月晓赶忙介绍说:“再续,这是我父亲,那是我母亲。”我说:“伯父、伯母过年好。”刘月晓的父亲说:“好,都好,都好。”刘月晓的母亲说:“路上来没冷着吧,快进屋里暖和暖和。”
堂屋里传出阵阵饭菜的香气。刘月晓说:“娘,饭菜都做好了。”刘月晓的母亲说:“做好了,就等你们进家吃饭了。”我和刘月晓进屋,就在里屋的门口处还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刘月晓说:“这是老叔。”我问候说:“老叔好。”房间里还有一个女孩,看起来要比刘月晓小上三四岁的样子。刘月晓说:“那是我妹妹,刘月明。”我说:“很高兴见到你。”刘月明说:“你好,再续哥哥。”刘月晓的母亲说:“月明,赶紧给贵客倒杯茶啊。”
刘月明赶紧拿起茶壶去倒水。我和刘月晓把我带来的礼品放到房间东侧的写字桌上。刘月晓的母亲说:“来就来了呗,还给我们带啥东西呢。”我说:“初次来看望伯父、伯母带点东西表达孝敬之心,尊重之意,还望伯父、伯母不要嫌弃。”刘月晓的母亲说:“既然这样。我们只能收下了。”
刘月晓的父亲说:“别站着了,到家都坐下来聊。”刘月晓的老叔也让我坐到炕上,他从炕上拿起一盒刚开封的玉溪香烟,递给我一颗。我说:“谢谢,我不会吸烟。”月姐说:“老叔,他真不吸烟。”刘月晓的老叔把那根烟自己叼在嘴上。点燃了,深吸一口,吐出一口烟说:“到这里就跟到自己家一样,不用客气孩子。”我说:“好的,谢谢老叔,我确实不会儿。”
刘月晓的父亲说:“再续啊,你父母过年都挺好吧。”我说:“托您的福,他们俩人都身体都很好的。”刘月晓的老叔问:“再续,你的父母都多大年龄了。”我说:“我父亲66岁了,母亲64岁了。”刘月晓的老叔问:“这么说,你家里还应该有个姐姐或是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