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封进宫的。皇上本想让她到掌锦司做女官,不成想她却要当嫔妃,后来皇上就封她为绣音娘子,但是她在宫中一直籍籍无名。”

掌锦司掌锦苏月对莫婉儿颇有微词,上次简严误将莫婉儿送来裁制的金锦华服领给了景妃娘娘,她不敢明着和景妃对抗,事后则跑到掌锦司大闹了一番。

另外,玮元公主的那百福蝴蝶被的被面为自己亲手所绣,而后便出了假被子致使玮元公主得恶寒之事。虽然皇上明察秋毫并未怪罪掌锦司众人,但是却始终让掌锦司背负污名。而今查出做这丧良缺德之事的人是莫婉儿,她又怎能不愤恨?

宇文焕渊在心底一盘桓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莫婉儿是莫芊儿的胞妹,那岂不是玮元的亲姨娘,那她害玮元做什么?

他将两物从苏月的手中接了过来,切切地说:“本王此时正要进宫,你与本王同去面见皇上,将此事呈禀给皇兄。”

苏掌锦俯身一礼,恭敬地说:“微臣遵命!”

宇文焕渊披上墨狐披风便携苏掌锦准备进宫。

此时,雪灵娈已经被拦在了敬亲王府的门外,王府看门小厮李元声严厉色地说:“小丫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快说,这腰牌是你从哪偷来的?这可是我们王爷的贴身之物,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雪灵娈手里紧握着血凝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若不是见此人是宇文焕渊的家仆,她早就让他闭嘴了:“本姑娘已经说几遍了,是你们家王爷送给我的,让我拿此金宇腰牌来找他!”

李元见此女子一袭淡青色锦服,外边罩着一雪狐斗篷,倒也是一身贵气,但是偏偏脸上蒙着白纱让人生疑:“胡说八道!我们王爷是什么人?怎会平白无故将能进宫的通行令牌都交给你,你不说实话是吧?好,来人啊!把她给我绑了!”

雪灵娈见此人张狂且不识抬举,便拔出了血凝剑。

李元一看,这女子是有功夫的人,心中有些发毛:“呀和,是练家子啊!快去多叫几个人,务必要将这女贼给我抓住!”

另一执着木棍的小厮赶紧闪身进去准备去找更多的下人来抓雪灵娈。

他一进府便碰到往外走的宇文焕渊,宇文焕渊见他慌慌张张,门外更是吵吵嚷嚷便询问:“出了何事?你们在吵什么?”

小厮赶紧回话:“启禀殿下,门外来了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她手里拿着你的金宇腰牌要进府见你,李元说腰牌是她偷得不让她进,要将她抓住。但是那女子好像会武功,所以小的进来请示彭管家,打算再拉些帮手!”

宇文焕渊一听,拿着自己的金宇腰牌来见自己的必然是雪灵娈啊!

他赶紧向门口走去,苏月也不明所以也跟了过去。

宇文焕渊一到门口,只见李元等人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在那哭天抢地的喊救命求饶。

他见雪灵娈一把从李元手里将金宇腰牌拿了过来,甚是嫌恶地盯着他们。

宇文焕渊没有想到雪灵娈会真的来找自己,倒是有几分欣喜:“灵娈姑娘!”

雪灵娈微微一抬头,见宇文焕渊束着青玉发冠,一袭墨狐披风站在雍王府的门廊下,正目光清澈地盯着自己。

只是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一身华丽的衣服,面容秀美,也用审视的目光上下的打量自己。

这种眼神让雪灵娈很是反感,她清冷而幽怨地瞥了一眼那女子,她以为这边是宇文焕渊的王妃或者妾室,她面上一冷,言语清冷的说:“你这的门槛太高,我高攀不起,告辞了!”

不等宇文焕渊回答她便转身离去,决绝而冷漠。

宇文焕渊见李元等人激怒了她,而她方才看苏月的眼神又有怨怼,知道她生了误会,伤了颜面,所以才切切地要离开。

他赶紧追了过去,一把扯住雪灵娈,轻声而温柔的说:“灵娈姑娘,你不要生气。府上的奴仆不懂事,本王一会儿就责罚他们。你好不容易来趟锦陵,怎能不到我府上坐坐呢?”

雪灵娈甩掉宇文焕渊拉她的手,娇嗔地说:“你是敬亲王,我只是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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