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示的,如今他却和你跑到这来贼喊捉贼,顾沛蕖这就是你的男人,他是九五之尊不假,却卑鄙龌龊!你是不是很绝望?哈哈…哈哈…”

宇文焕卿见卫玄雅已经乱了心智,想离间自己与顾沛蕖,愤然道:“放肆,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你此时居然想栽赃给朕?”

顾沛蕖看了看宇文焕卿,脸上僵硬了表情,一脸惊诧,复而又一脸的平静。

卫玄雅嘴角含了一丝媚笑,脸上表情不真切,泪水模糊,喃喃自语:“皇上怕了?你居然也会怕,居然会怕!为什么你的情只可给她一人?我呢?我算什么?五年了,五年间你都没碰过我,我一直以为皇上不会爱人…不会爱…”

顾沛蕖听闻此言抬眼看着眼前这个俊逸的男子,他居然五年,五年不曾碰过卫玄雅,作为一个帝王,这怎么可能?一丝犹疑在心中环绕。

宇文焕卿脸上略显尴尬,自己之于不爱之人向来不屑行男女之事,但是在后妃眼里这无疑是凉薄至极。

卫玄雅笑意浅浅,魅惑而绝望:“顾沛蕖,你还看不明白吗?是他在利用你牵制顾玉章,是他指示我来陷害你,他才是幕后指使!你最应该恨的是他!”

顾沛蕖浅浅笑,一转身,双手环在宇文焕卿的腰间,将整个身体都埋在了他的怀里,一股暖流从他的胸膛传来。宇文焕卿有些错愕地看着如此小鸟依人的她。

顾沛蕖媚眼如丝,一脸娇羞,直直地盯着卫玄雅:“姐姐三言两语就想挑拨我和皇上的关系?真是可笑!皇上当然不会宠幸你这样狠毒的女子!我与皇上则不同,两情缱绻,夜夜痴缠,那红绡帐暖内的辗转承欢怕是姐姐此生都不会体尝的了!姐姐,你还看不明白么?之于不爱的人,皇上连恩泽雨露都懒得给!”

宇文焕卿听到顾沛蕖将话语说得如此香艳,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脸上虽然凝着无奈的笑意,心中却得意,手上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卫玄雅呆愣在那里,惊愕于顾沛蕖轻浮却句句诛心的话语。

顾沛蕖抬眼撒娇道:“皇上回避一下可好?臣妾有几句体己话要问问玄雅姐!”

宇文焕卿看了看卫玄雅手里的剪刀,一脸担忧,顾沛蕖再次娇声:“皇上不必挂心她会伤害我,你帮我调几名禁卫军进来就好!”

宇文焕卿知道她要逼问芷兰宫众人所中毒的解药,自己在这只能徒增卫玄雅的恨意,对拿到解药没有助益。

他便点头应允,贴在她耳边小声道:“诗苒小心,千万别让她再伤了你!”

宇文焕卿踏出殿的瞬间,禁卫军统领贺一泓领着数名禁卫军便进了殿。

顾沛蕖示意贺一泓搬把椅子与她坐,贺一泓便将一把紫檀满雕水仙的太师椅子搬了过来。复而,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夺了卫玄雅的剪刀,以免误伤景妃娘娘。

殿内红罗炭烧得正旺,暖烘烘地,顾沛蕖便将雪狐银裘脱了下来,她一袭海棠红绣白鹤蜀锦华服,外罩银白月影纱衣,依旧妖娆而得体,脸上依旧一副绝世清高的样子。

她坐在椅子上,绞了绞自己新染的淡水粉指甲,微微一笑:“本宫此刻愿意和姐姐在这闲话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你若是识趣,便把含笑散的解药交出来!否则,本宫便要对姐姐不客气了!”

“什么含笑散?是怕我罪行不够多,所以再罗列一条么?”

“卫玄雅,一个人如果杀孽太重,即便是死了也会不得安生!我芷兰宫宫人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对她们大下杀手?”

卫玄雅端正的做好,理了理自己衣裙,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哦?怎么你芷兰宫的宫人又中毒了?哈哈…那只能说你这个主子无能,又累及宫人!”

顾沛蕖见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恨得牙根直痒,厉声再问:“你少给本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若再不肯交出解药,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卫玄雅眼神里有了一丝嗜血的恨意:“即便有,我也不会给你!我就是要看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死去!”

顾沛蕖见她还是那副狠厉嗜血的模样,愤怒到了极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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