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起来。. 。黄太医伤情如何了?”四爷虚扶了一把道。
“回王爷的话,家夫好了许多,不过‘腿’脚还是不方便,所以不能来迎接,还请王爷恕罪!”黄氏低首道。
“黄太医受了那么重的伤,本王是特意来看他的。哪里要他来迎接。”四爷道。
黄氏带着四爷往内室去了,四爷等刚走进内室,只见黄晨毅已经在下人的搀扶下从‘床’起来了,见到四爷,立刻要下拜。
“黄太医,快起来。”四爷连忙前扶住了他。
“不可,下官一定要当面谢一下雍亲王。若不是雍亲王直言,那下官可能出不来了。”黄晨毅从慎刑司出来的时候,梁九功跟他说了,是四爷又特意问了那个宫‘女’,这才发现了疑点。不然,他目前还出不来的。
“黄太医受了冤枉,本王只不过是不希望冤枉了好人。黄太医快快到‘床’坐下,不可再站在这里。”四爷道。
黄晨毅在下人的搀扶下才又躺回到了‘床’。
早有人给四爷搬了一个绣‘花’凳在他‘床’头,四爷走过去,坐了下来。
“黄太医,你自己有没有想过,有谁能模仿你的笔记的?”四爷问道,“如今从那条线找,却找不到。看来,对方是事先设计好的。”
“这个,下官还真不知道有谁能模仿在下的笔记。”黄太医皱眉道。
“其实这件事很多疑点,你想想,又谁能事先知道你那张纸所写的东西?从这点看,那个模仿你笔记的人肯定是你周边的人,而且是熟悉你的人。不然若是有人请了宫外的人模拟,首先要先得到你的字迹,然后再模仿。关键是他得事先知道你所写的内容。这点觉得不可思议,除非弘历身边也有对方的人,率先将你的方子的内容传了出去。”四爷道。
“不可能那么快呀。那个仙慧可是立刻拿着我给小阿哥所开的方子去御‘药’房抓‘药’呀。”黄太医道。
这席话令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这个事情确实有点蹊跷了。他们想不通会有谁能这样神通广大地调换了那个方子。
黄太医想了想道:“其实下官有个怀疑,只是听起来有点不可能。”
四爷连忙道:“你快说来听听,越是不可能的事情,便越是隐藏着可能‘性’。”
黄太医道:“其实那方子并不是什么机密,凡事得了像小阿哥这样的内热外寒的病的,方子都是那么写呀。”
此话给四爷猛然一个提醒,他连忙问道:“黄太医可否说清楚一些。”
黄太医点点头道:“我们太医院的太医们会经常在一起探讨各位主子的病情。院正还特意让我们将各种病况的方子都誊抄下来,集成册子,以便查阅。所以如果是给内热外寒开方子,那几乎整个太医院的太医所写的方子都会是一样的。”
四爷一听,连忙道:“那更加说明,摹写那张方子的人在太医院。至少是知道你们太医院这个规矩的人。”
黄太医也觉得是,点头道:“可是谁敢这么大胆,居然摹写我的方子,还特意将里面的几味‘药’改了。将良‘药’变成了毒‘药’。此人一定也是很熟悉医理的。”
四爷恨恨道:“所以本王觉得一定是太医院的人,甚至也知道弘历的病情。”
黄太医想了想道:“王爷,下官实在不知道是谁做的。下官一向为人谦和,在太医院与各位太医的关系也很好,没有得罪过谁,应该没有人来陷害下官呀。”
四爷摇摇头道:“他们针对的不是你,而是弘历。”
黄太医惊讶地说道:“小阿哥可是王爷的儿子,也是皇的孙儿,谁如此大胆,胆敢用这种法子来害小阿哥。”
四爷道:“看来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了。黄太医,你好好在家休养。本王会派人来给你送一些好的‘药’材。”
黄太医连忙道:“多谢王爷挂记,不过下官不能收王爷的好意,下官只求干净查出此事的真相,到底是谁摹写了下官的方子,害了小阿哥,也害了下官遭此劫难。”
四爷从黄太医家出来后,他便对苏培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