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衡铁青着脸沉默着,然后便对哈尔琦道:“竖子,这正是你想看到的。如果为父与亲王翻脸,那让为父的脸往哪里搁呀。外面的人都会说为父小人行径。”
哈尔琦道:“阿玛,您现在已经七十多了,不如此在家颐养天年吧,何必跟着搀和亲王的事情了。他为人刚愎自用,对您这个老师何曾顾念过。锦儿不过是嫁入四王爷府里头,到底如何还尚未可知,亲王兴师问罪似得来与父亲说。”
傅衡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为父年事已高,明日递书归田吧。以后,朝的事情,都得看你了。”
哈尔琦难掩高兴地说道:“阿玛,只要您能为儿子疏通一下关系,再是锦儿能在四王爷府里头占据一定位置,那儿子以后定能为富察府带来一片鸿途。”
傅衡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从他答应为明锦铺路的时候,已经得罪了和硕亲王。只是他没想到胤褆会如此不姑息师生情分,居然跑到自己家里当面指责自己。
那厢,胤褆一路狂奔。他曾经最信任最倚重的老师居然都偏向了老四。然道老四果真得人心到了如此地步?然道皇阿玛果真对他青眼有加,那为何还有复立太子?
带着这样的疑问,胤褆回到府里头,便去找了大福晋觉罗氏说此事。
“王爷息怒!傅衡所为,或许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儿子哈尔琦。王爷跑到人家家里责问,实在不可为!”觉罗氏道。
“他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孙‘女’,该怎么办,他然道不知?将自己嫡孙‘女’指给老四做格格,这不明摆着是靠向他么!”胤褆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