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听闻外面流传这一个流言,说只要祭天大典的主祭司迎娶一位五格都带水的‘女’子,便可化解眼前这场大灾!不知爷是否听到过这则传言?”福晋小心翼翼地说道。.et/book/damishu/
“福晋坐吧,苏培盛,给福晋茶!”四爷踱步到书桌背后的太师椅里坐了下去。
待苏培盛退了出去后,四爷看着福晋,只见她也正温和地回视着自己,“这则流言爷自然是听过了,没想到福晋足不出户,也能听到外头的流言!”
“妾身虽然没有出‘门’,但是府里头的奴才们经常免不了要出去,从外面带回来一些市井传也是有的。”福晋昨晚听说四爷后来后,直接去了兰琴那里,心里的难受可想而知,这也更加让她等不及了,一早决定来与四爷提出颜‘玉’的事情。
“那只是一则流言,福晋你信吗?”四爷一反往常地问道。
“妾身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可是大旱越久,民众的心越容易‘乱’。如今皇阿玛把户部‘交’给爷,爷肩的责任不轻,妾身不能为爷分忧实在惭愧。如果那则流言若真能灵验,妾身觉得爷试一试倒也无妨,左右不过是多一个陪伴爷的妹妹进来而已。”要不是四爷心里已经起疑,福晋这番话可谓说的是入情入理,差一点连四爷也忘记了兰琴昨日夜里所说的话了。
“福晋能如此识大体,爷很欣慰。但是这次主祭苍的人并非爷,不知道福晋好像认定了爷是那个主祭呢?”四爷故作疑‘惑’地说。他心里对此事的兴起是起了疑,但是令他想不通的是这一切到底是谁在暗地里图谋,目地到底是什么?
“不是爷,怎么会?”福晋一听四爷这般说,经不住‘露’出一丝惊讶,但随即立刻又被她掩盖下去了。
“这次主祭的人选还未确定,皇阿玛正在考虑,不一定是爷,或许是八弟,或许是十三第也未可知!”四爷一脸“严肃”地说。
福晋此时的脸‘色’隐隐变了一下,虽然很细微,但是仍旧没有逃过四爷那双异常敏锐的眼睛。
“福晋还有话与爷讲么?”四爷打断了福晋的少许失神问道。
“妾身想与爷说的是再过一个月是秋了,也是爷的生辰,不知爷有何打算!”福晋知道此时说这件事,实在不合时宜,但是她实在说不出预备在心底的那些话了,只好以此事来搪塞四爷的询问。
“福晋说这个未免太早了些,况且如今大旱仍旧在京城肆掠,爷哪里还有什么心思过生辰。福晋如果没有其它事情,回吧,爷还有其它事情要做。”四爷面‘露’不悦地道,但他也知道福晋刚刚这句话不过是句搪塞,真正想说的一定不是这个。既然她不说了,他也觉得不如静观其变。
再说颜‘玉’,此时正在正院福晋的正屋里等待福晋的消息,她昨晚一同与福晋得知四爷已经回府,但是却径直去了南小院。虽然此刻,她还没有真地嫁入四贝勒府,但早将兰琴作为自己的假想敌了,一听说四爷连在正院‘露’个面都没有,当下心里气得不行!福晋只是‘阴’沉着脸不说话,可她确是将‘春’柳端来净手的铜盆生生打翻在地的。
“格格,你别这么心急,福晋此去与四贝勒爷说,十有**能如格格所愿的。”云鸢站在她身边,看颜‘玉’站在‘门’口一个劲地往院‘门’口望。
“长姐‘性’子是如此慢,要我说,昨晚应该去请姐夫过来说。也不知道钮氏到底哪里好了,长得也不是国‘色’天香般出‘色’,尽能得姐夫如此宠幸!”颜‘玉’此时心里对兰琴充满了不满和不解,昨晚凉亭的相见,她觉得自己容‘色’完全超过兰琴,自认为一定会将四爷的心抢过来的。
“是呀,奴婢瞧着那钮格格长得不过如此,根本不格格。只要格格一入府,那四贝勒爷的心一定迟早会偏向格格的。”云鸢尽量捡着颜‘玉’喜欢听的话说,对这位她伺候了七八年的主子,云鸢是太了解了。
果然,她的这一番话很令颜‘玉’受用,她终于安下心来,走到福晋主榻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