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是来听翠浓弹琴的。”陈寿自是从兰琴那里得知了雀儿卖艺后的艺名改为了“翠浓”。
年‘女’子眼‘波’流转,亭亭袅袅地带着陈寿走在檀木质的地板,只听见用屋子里传出一阵阵琵琶声,那样那倒影在窗纸的婀娜多姿的身影。
据说这里多少金都能用得完,是名副其实的销金所。
兰琴只给了陈寿一百两,估计只够听翠浓谈一个时辰的琴,再配一桌酒菜,也用得差不多了的。
‘女’子不停打量着陈寿身的衣服和他脸的神情,抿嘴一张绯红的嘴儿,将他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屋子里。
“公子,劳烦您在这里等一会儿,奴家这帮你去唤翠浓过来。”老鸨似得年‘女’子将陈寿推入屋子后,伸手将‘门’带后,才离去了。
陈寿在这间屋子里旋转了一圈儿,都是好的陈‘色’,虽然不得四贝勒府里的,但是也绝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
一张檀木雕‘花’罗汉‘床’在屋子的最里面,连带着外头见客的地方由着一面圆形的拱‘门’隔开了。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了。
陈寿回头一看,只见一位穿着水绿‘色’大褂,下面一条月白‘色’的百褶裙,手里抱着一只琵琶的‘女’子走了进来。
头梳的是圆髻,头的首饰一般儿,也是一些银制的钗和几朵绢‘花’,耳朵是珍珠耳坠。
或许因为睡眠不足,只见翠浓的脸的粉有些浮,脸的表情呆滞得很。只怕是****对着不同的人笑,早不会表‘露’自己的情绪了吧。
陈寿一眼认出了面前的这个‘女’子正是当日伺候在李侧福晋身侧的丫鬟雀儿。
“奴家见过公子!”雀儿对着陈寿行了一礼,然后低垂着眼眸,等候着陈寿的吩咐。
“翠浓姑娘坐吧。”陈寿压住心里的惊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