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不是……您误会了……”
宇流明没有理会刘成的话语,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是李平让你这么干的是吗?他准备在找到罗驹后杀掉我,然后让你来负责从龙马乡收集翡翠,这是他对你的承诺对吗?”
刘成现在已经全身直冒冷汗,整个事情就仿佛是被宇流明亲眼所见一般,他张大了嘴巴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如果不是宇流明的手犹自拽着他的衣领,他现在真的会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
这个时候,只见宇流明把嘴轻轻的凑到刘成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告诉你一个秘密,拘禁罗驹的那帮南蛮的头头儿叫色目嘉,而色目嘉是我的朋友!”
说到这里,只见刘成双眼的瞳孔骤然放大,一丝惊惧从眼神中爆射而出,刘成下意识的想要张口喊叫,但是宇流明却已经恰到好处的捂住了他的嘴巴。在这同时,不知何时来到刘成身后的吴二牛将手中的一把牛角尖刀狠狠的刺入了刘成的后心。一股锥心的刺痛,顿时让刘成张口欲呼,但是却变成了几声呜咽停留在口腔中,接着他的瞳孔开始涣散,剩下的便是无尽的黑暗。
此时此刻,没有人注意到刘成的死亡,因为来自盗匪一方的议论无差别弩箭射击给双方都造成了极大的伤亡,战场上的局势一时间混乱不堪。仅仅是这一轮的射击,就至少造成了二十余名官兵和三十余名盗匪的伤亡。虽然这样的攻击方式是残酷的,但是却非常有效。在减员二十余人之后,官兵一方人数上的劣势就开始逐步的显现出来。
当盗匪从混乱中恢复过来之后,再次向着官兵发起了进攻,官兵由于先前的大量减员,被迫只能转为被动防御的阵势,被盗匪步步压迫,一时间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李平已经从粮车底部爬了出来,焦急的指挥着手下的士卒收缩防御阵势,抵挡盗匪的攻击。原本李平有心再带一小队人向盗匪来一次反冲锋,但是仔细盘算了一下目前还能战斗的人员数量,抵挡盗匪的进攻已是吃力到了极点,若是再抽出一小队人,只怕营地的防守阵势立即就会崩溃,眼下也只能收缩防守,尽可能缩小人数上的劣势,能拖得一时是一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