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广本就是将门之后,祖上也曾经跟随太祖征战天下,一统天下之后被封为朝中大将,统帅一营禁军,可是屡屡遭受奸臣的迫害,到了刘广这一辈也就只能在沂州担任一个防御使的职位,宋置诸州防御使,但无职掌、无定员,不驻本州,仅为武臣之寄禄官,也就是说防御使不是一个实权的官职,就是一个虚职,平日里负责沂州城的治安防御便可,虽然官不大,但是落得个清闲。
而且刘广的性子又是那种乐善好施之人,仗着官职清闲,平日里就是在家里交朋友,不管是谁,不管认识不认识,只要你有困难刘广就会帮忙,出钱出力,比自己家的事情还上心,所以这刘广也是交友遍布天下,绿林之中颇有名望,而且这个刘广也是相貌不凡,而且力大无穷,一身武艺出类拔萃,善使一杆马槊,又粗又长,柄头有锤,锤端有钉,锤身遍布铁齿八行,柄末装三棱铁钻,既有大刀之利,又有长矛之锐,更兼斧锤之重,端的是无坚不摧、无厚不破的百兵之王,江湖中人都称之位赛雄信刘广。
那刘广被剥夺了官职,也是乐得清闲,一家人回到了城外的大庄子里面,平日里没事习练武艺,跟朋友高谈阔论,日子过得倒也是惬意,可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这个阮其祥得到了防御使之后,又有着高封这个后台,就更加的嚣张跋扈,笼络了一大帮的地痞流氓,泼皮混混,组建了防御使衙门军营,平日里唯一的工作就是为非作歹,鱼肉百姓,沂州的百姓都恨透了阮氏父子,可是敢怒不敢言,也就一天天的忍了过去。
这日里,阮招儿跟往常一样从知府衙门回到家中,便看见父亲阮其祥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坐在大厅。
“父亲,怎地在这里唉声叹气的?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在这沂州城里还有事情能够让咱们爷俩儿发愁的事吗?”阮招儿笑着说道。
阮其祥叹了口气,说道:“唉,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了,那高封虽然是太尉高俅的弟弟,权势熏天,我们阮家抱上了这个大腿肯定是飞黄腾达,可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到如今也没有娶亲,我阮家如今也没有后,这叫为父如何不发愁,所以这才在这里等着我儿回来,商议一下此事。”
阮招儿听得父亲之言,当下哈哈一笑,说道:“嗨,我当是什么事呢?这个事情简单,前几日高封也提起过此事,他的意思也是让我娶妻生子,这样一来既不耽误我与高封欢好,也不耽误娶妻生子,为阮家传宗接代,父亲以为如何?”
“真的?高封当真是这么说的?”阮其祥听得儿子阮招儿的话之后,便是一阵欣喜,当下有些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阮招儿点了点头,说道:“千真万确,父亲只管留意姑娘便是,挑些好看的,也不枉儿子这俊朗的面皮。”阮招儿说着捂着脸嘻嘻一笑。
得到了阮招儿的确认,阮其祥自然也是欣喜异常,当下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哈哈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若是不好看为父还不同意呢,姑娘为父都已经打听好了,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赛雄信刘广的女儿,名唤刘慧娘,听说这姑娘貌美如花,倾国倾城,而且知书达理,计谋过人,人称女诸葛,正好可以配得上我家招儿。”
“这倒是美得很,此事便全凭父亲大人做主。”阮招儿嘻嘻一笑,说完便扭着身子,转过了屏风,进了内堂。
等到阮招儿走了之后,阮其祥自己一个人坐在大厅里面合计着,越想越觉得此事有门,当下便吩咐下人将沂州城里面最好的媒婆给找了过来。
在古代,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的合法性是不被认可的。故而,媒婆乃是社会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角色,成为一种职业。从业者以中老年妇女为主,通常以媒婆称之。
媒人这一行原是很受人尊敬的。在古代婚姻中,媒人收受礼金,婚礼上还要受到新婚夫妇的礼拜,生儿育女后,还在封建礼教的束缚下,“男女授受不亲”.“三岁不同床、五岁不同席”,“好女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