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我也是配合的笑了笑,无非就是演一场对大家来说都好的戏。
想起来那个意外没了的孩子,心脏就像是空了一块,疼的难受。
大概是因为孩子没了的原因,也或者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秦家的人美来找我的麻烦。
这段时间反而是比之前过的都更要惬意。
如果没有孩子这个事情的话。
大多数的时间,都是秦琅钧陪着我。
可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更加的沉默。
中间有心理医生来过。
但是用处不是很大。
“婚礼推迟?”
秦琅钧坐在我身边,嗓音沙哑的说道。
带着几分的商量。
原本定下来的婚礼的时间快到了。
若不是因为这一茬的话,只怕仙子啊就开始准备了。
我习惯性的仰头看着他,很久疲于收拾了,看着他的下巴呆。
甚至在听到抬的话的时候,我的眼皮也只是微微的动了几下,算是回应。
嘴唇上起了干皮,也不是很想说话。
我更怕一开口说出来的不是什么平和的话,而是尖锐的歇斯底里的质问。
关于温泞的现状,我从来没问过。
可是不问过,不代表我心里没丝毫的波澜。
“晚点也没关系,等你身体好了,到时候就会有一个盛世婚礼。”
他微微的低头。
薄唇擦过我的额头。
嗓音还是那样的沙哑,却比刚才轻缓了几分。
无论这几天我怎么刻意的绝食,或者是无声的脾气,他都没说过什么。
“婚礼照常吧,我想结婚了。”
他电话响起来,准备出去接电话的时候,我才开口说道。
大概是因为几天没好好说话的原因,那出来的声音,甚至我自己都听着很陌生。
他没再说些什么,眉心微微的皱着,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有着浓浓的情绪。
沉邃的像是暗夜的深浓。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听到温泞消息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好几天了。
也终于从那差点抑郁,差点想要自杀的消极情绪里走出来了。
林株有句话说的没错。
既然现在事实改变不了,何必把自己过的可怜兮兮的,还不如打起精神来,去做该做的事情。。
婚礼必须继续,而温泞,我也不打算就这么继续放任了。
当初就是我的大意,才会让温泞有机会下手。
也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我情绪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对着镜子练习了几次笑容,唇角扬起刚好的弧度,看着自然大方,但是唯独眼睛里,却始终都染不上笑意。
唇角的笑容可以伪装,但是眼睛却不可以。
眼里的情绪从来都是最真实的情绪。
做不得假。
我也很难成功完美的做戏做到眼睛里去。
“唐小姐,您这是去哪里?”疲惫感从身上蔓延,那种倦怠,甚至让我连话都不想多说了。
“现在可不是好时机。”
安勋拽下来几片叶子,拿在手里玩,然后,俺不经心的跟我说道:“温家现在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并且你觉得当初没斩草除根了,现在就能成功下手了?”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是说了一个笑话一样。
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要我说啊,还不如换个人得了,非要把自己给折腾成这个样子?然后最后两手空空灰头灰脸的就走了?”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的讥讽。
但是眼里却没多少嘲弄的情绪。
更像是在跟我阐述一个即将会生的事实而已。
哪怕是他不说,这些我也清楚。
之前那次没完全的成功,现在的温家定然是有了防备,更是不会那么容易下手的。
“哪里能那么容易就灰头灰脸啊。”
我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才说道。
“要是想要找办法的话,肯定会找到的,只是需要准备的东西更多了。”
我说。
安勋却没反驳我的话。
现在要对付温家,的确是没那么容易。
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重新的来找安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