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C小说>军事历史>贞观小农民>第二十五章 无奈之举

大汉阿虎念完纸上的内容后,院子外围观的村民也都纷纷叹息,林楚楚和林楚成这对姐弟的日子恐怕会比之前更加艰难了,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入了奴籍意味着什么。

《唐律》明确规定:“奴婢贱人,律比畜产”,奴婢是主人的财产,和牛马牲畜一样,必须依附于主人而存在。

唐朝户籍按社会职业把居民划分为士、农、工、商四类,并不包括奴婢,也就是说,奴婢并不是一种职业门类的划分,并非社会服务行业人员,而是与士、农、工、商不能平起平坐相提并论的人。

唐朝等级制度先把人划为“良”与“贱”两大类:“良”,也称“良人”、“良口”,包括士、农、工、商及僧尼等;“贱”,也称“贱人”、“贱口”,是身处社会最底层,饱受压迫欺凌,毫无人格尊严,失去人身自由的奴隶,只能如牛马一般依附于士人阶层存在。

唐朝各种人户的法律地位,均以律令为定;各种人等的法律法定身份,均以帐籍为定。凡是隶名奴籍而又没有放免者,不管其主人对他的态度如何,不管如何受到信任重用,终究仍是奴婢,一旦失宠,仍将被售卖,受苔罚,乃至杖杀。

在法律原则上,《唐律》的规定十分明确:“奴婢贱人,律比畜产”。寥寥八个字,高度概括了奴婢的社会地位,法律不承认他们具有人的地位,而被视为与牛马牲畜属于同类性质的财物。奴婢有价,也属于商品范畴,可以任由主人买卖,与主人的牛马一样,甚至连交易市场也与牛马放在一起。

在刑罚方面,“良人”与“贱人”的量刑标准是大不相同的。如果“良人”侵犯“贱人”,所受处分较之常人要减轻许多;相反,如果“贱人”侵犯“良人”,所受的处分则会比常人加重许多。

在诉讼方面,法律完全剥夺了奴婢的诉讼权,《唐律·斗讼律》规定:“诸部曲、奴婢告主,非谋反、逆叛者,皆绞。”奴婢绝不能告发主人,无论你告发什么,只要作为奴婢告发主人,一律要被处以绞刑,除非主人犯了谋反叛逆罪。

在婚姻方面,法律严禁良贱通婚,《唐律·户婚律》称:“男女既成,各从其类而配偶之。”、“凡元冬、寒食、丧婚、乳免,咸与其假焉。”、“其诸官奴婢赐给人者,夫妻男女不得分张,三岁以下听从母,不充数。”,奴婢的婚配,须经主人许可,只允许在奴婢同类之间通婚。

江晨开始并未不知道这些,他对奴婢的理解仅限于电影和电视剧上演的那些,也就是给主人料理家务、劈柴生火、做饭洗衣、打扫庭院、鞍前马后随身侍候,夸张点的甚至还可以与主人嬉闹。

这不是没有,是要看主人的性格,碰到和蔼善良的主人,对奴婢当然就会好上许多。

而眼前的崔柳丕并不是一个和蔼善良的人,在他眼里奴婢就等同于畜产,是用来赚钱的,这也是他经常利用赌坊下套,逼迫他人签下卖儿卖女为奴契约的主要原因。

崔柳丕这次把目标定为林槐也是因为林槐自己的作死。

上次林槐回来没有从江晨手里弄到钱,心里很是气愤,回到宁县后赌瘾犯了,就在崔柳丕的常乐赌坊借了几吊钱去赌,让林槐没想到的是,一直逢赌必输的他那天手气很旺,一天就赢了五吊钱。

林槐这人不仅烂赌、还喜欢跟人吹牛,那天赢了钱心情很好,听人在议论在宁县很火爆的蜜汁红薯丸子和焦糖红薯丸子,他知道这些都是江晨弄出来的,就与人吹嘘,那是他未来女婿弄出来的,以后想要就找他。

这无意中让崔柳丕给听到了,他刚好对这能快速赚钱的丸子很感兴趣,问了人后知道了林槐烂赌的性格,对家里的女儿和儿子并不好,所以就盯上了他。

林槐烂赌,十赌九输,没什么技术可言,怎么对付得了赌坊的手段。

崔柳丕先是让林槐赢一些钱,又命人在他身旁捧吹,让他膨胀到了极点,越赌越大,然后就是让他无止境的输,赌红了眼一心就想翻盘,最后就是无止境的借钱。

结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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