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会在。”
“你……”冯平被孙淮一番话说的顿时哑口无言,几次想要开口辩驳,却觉得自己似乎找不到什么可以反驳孙淮的。良久,他只能再度长叹一声,“算了算了!”他无力的挥了挥手。“我也不管了。”说完他转身,“我去准备准备,过几天就要换防了。我去看看我所辖的那一万人情况如何。既然你都已经做好了决定了,身为
兄弟的我也没什么话可说。你父亲对我有恩,若非是他,我也不会如今日这般人模狗样的。你说的对,这支骑兵将来无论在哪里,我也是会守着的。”背对着孙淮,冯平说完之后便迈步离开。
等冯平走后,孙淮的眼底才再闪过几分痛楚之意。
守着骑兵营只是理由之一。
他将那面旧旗紧紧的护在胸口,守着她是他心底说不出口的理由。
这几天,他试着躲过她,试着用病情严重为借口想要离开过,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心底想要见她的心思。
他知道自己这是魔怔了。
可是谁又能控制得住呢?
河下城
春日已尽,夏日炎炎。
一间不起眼的民宅之中,几名衣着如同寻常百姓的男子入内。
在屋子的最尽头,有一间屋子,屋子里面看似与寻常百姓之家没什么异样,但是进去的人在屋中皆不见了踪迹。
在屋子一堵墙后是一条地道,连接着一间硕大的密室,密室亦有两道暗门隐匿,不知道通往何处。
密室正中一名素衣男子端坐,墨发垂肩,脸上素纱覆盖,叫人看不到他的样貌,独留一双眼睛在外,目光深邃暗沉,室内灯火不算明亮,他虽身穿素白衣衫,但是却也隐匿在半光半影之中。
“主人。”几名男子匆忙进入密室之后便分立两侧,齐齐的对中央坐着的白衣男子行礼。
“都来迟了。”素衣男子微微的一抬手,淡声说道,声音略显的有点暗哑,却是听不出什么悲喜起伏。
“回主人的话,来往京城的各条道路,锦衣卫暗中盘查的厉害。”左手边一名男子上前,“属下等在路上多有阻滞。”“恩。不怪你们。秦少阳的确比萧瑾胆小,可惜他却不如萧瑾谨慎。他只是重点盘查了往来京城的各路,河下城这种小地方,他的手还没伸过来。”素衣男子点了点头,“好在迟的时辰不多。交代你们的事情
如何了?”“回主人的话,不太顺利。”几个人相互对看了一眼,还是由为首那人回道,“自皇后在护国寺收容了那些身染疫病的老弱之后,皇后命太医院研制了不少预防疫病的法子与药品。咱们趁着春汛雨多,虽然在
各大城镇之中投放了不少身染疫病之人,但是因为各地官员都收到了朝廷颁发下来的手册与预防的药品。所以虽然有地方爆发了疫症,但是很快就被官府中人控制住了。收效甚微。”
“人心不乱,实在是难以浑水摸鱼。”素衣男子的容颜隐匿在素锦之下,脸上表情自是无从探明,但是他眼底的暗芒却是闪了几闪,几近寒光彻骨。“传令下去,改变策略。”素衣男子对那几人说道,“既然大的州郡之中难以实施,就在小的城镇之中传播。只要有一镇染病,你便可派人大肆渲染。至于大的州郡之中,疫病不行,便换成从南疆弄来